“切了他”。
见陈源不知死活地自己大步走来,已经受了不轻内伤的易清都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扶在旁边一个青年弟子的肩膀上,冷声对身边其他弟子令道。
几声混杂的应诺,两个持剑的高大青年同样以大步向陈源迎来,手里的长剑尽皆斜拖在身后,看那架势,随时都能一剑斜撩或者上劈下来。
自不量力!
陈源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在里面时,那两个持剑男子双剑从下面斜撩上来的时候,脚下突然一快,原本应该还有两步的距离,突然被他一步快过去,就是这突然的一快,那两人的长剑还没有撩起来,陈源已到他们近前,双掌一左一右重击在两人胸口上?
这两人内劲护体的功夫可比易清都差远了,陈源双掌分别重击在两人的胸口上,两人的胸口顿时都瘪了下去,骨骼断裂声同时响起,就见两人手里的长剑无力地脱手飞出,嘴里喷出鲜血,像破败的麻袋一样向后抛跌出去。
“一起上”。
亲眼看见陈源一招就重伤了自己手下两个弟子,重重保护中的易清都脸色微变,立即命令剩下的十人挺剑一起上去杀了陈源。
而越野车副驾驶座上,陈春树看见刚才的一幕,嘴角却露出一点嘲弄的笑意,虚弱的声音嘲讽地笑道:“二等残废就是二等残废,连脑袋都是残的,我老人家既然让源小子去杀你,你派两个小废物有个屁用,不是送菜嘛唉。死在这样的废物手里,真是生的伟大,死的憋屈亦”
说着说着。陈春树的眼神就暗淡了下去,脑袋微微向旁边一偏,捂住胸口的右手也无力地吹落下去。
一阵寒风吹过。几片雪花落在他脸上,却久久没有融化?
只是片刻的工夫,他脸上就落下了一层薄薄的雪花,越落越厚。
陈春树已经死了,但陈源却还懵然不知,依然在频出狠手地厮杀,只为在陈春树咽气之肃杀了易清都,满足他最后的愿望。
陈源的出手越来越快,十个使剑的青年和壮年,十把长剑同时使将出来,顿时就形成了一片剑网。※。二为双臂和双年汛谅变红,沥红如烙铁乃
“锁锁锁”
十八掌瞬间在身体四周出击,十掌打在那十把长剑上,违反物理常识的事情出现了。
明明是肉掌,打在那十把长剑上,却在一片“锁锁锁”响声中,将那十把长剑打得变了形,有的弯了,有的折了,也有的直接是卷刃了。
而剩下的八掌却分别打在八个人胸口上,每人只是挨了一掌,那八个人却全部像被一辆大卡车撞了似的,向后飞跌出去。
剩下两个还没反应过来,脸上还都带着十拿九稳的把握,陈源已经腾空而起,一人一脚踢在他们脑袋上。
两声脖子被踢断的骨裂声响起,这两个可怜孩子也步了先前八个。人的后尘,不仅如此,比起先前那八个人,他们两人死的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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