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玉好伤心、好难过,刻意维持这样的名声他容易吗?竟然连表妹都嫌弃他了。
想要接近凌小柔,告诉她自己是她的表哥,可一想到曾被嫌弃了,贺楼玉怕自己贸然表明身份,再把凌小柔吓跑,干脆就化身玉公子,每天都来凌小柔的摊子这里守着,除了好奇凌小柔这人,更多的则是想要保护她。
毕竟在京城,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好欺男霸女的纨绔,而且,那些纨绔可不像他只是耍耍嘴皮子,那些人可都是玩真的,万一凌小柔真被谁给欺负了,贺楼远的怒火直接就能将京城掀个个儿。
最让他想不到的是一来二去和凌小柔倒成了朋友,难得交上一个朋友的贺楼玉对凌小柔那可是百般地讨好,谁让除了朋友之外,凌小柔还很有可能会成为他的大嫂。
若不然他那个从来对女人都不屑一顾的兄长,怎么会为了搜找凌小柔不肯回京,找了一个多月还不肯死心。
反正信是传过去了,只是贺楼远这段时间为了寻找凌小柔行踪有些飘忽,什么时候能得了信进京,那就看他的运气了。
有时摊子忙的时候贺楼玉就会来搭把手,帮着收收钱,或是包包卤串,除了第一次见面时那身儒生打扮,之后几次再来摊子,他都穿着简便的棉布衣,倒像是凌小柔请来的雇工。
渐渐的,凌小柔偶尔也会送些卤味给他吃,在她看来,这个玉公子就像个弟弟一样。
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已经十八岁,比凌小柔大三岁,可凌小柔就是没法把他当成哥哥。
凌小柔不是个容易接受陌生人示好的人,可就是对这个玉公子生不出恶感,只是每当玉公子围着凌小柔的摊子帮忙时,总有人用古怪的目光盯着瞧。
凌小柔只当这些人是听了自己美貌的传闻才会如此,也没放在心上。
这日,贺楼玉正坐在卖酒的摊子上吃着卤味,喝着小酒,就听有人惊呼,“这不是贺楼二爷吗?怎么在这儿喝上了?快快,我请你去香满楼。”
贺楼玉忙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贺楼二爷。”
说完,尴尬地看了眼凌小柔,见凌小柔全然没有生气,这才松了口气,但愿她相信自己编的这个烂理由。
好说歹说,又瞪了几次眼,那人才脸色古怪地告辞离开,不知这位名震京城的贺楼二爷又玩什么新花样了。
贺楼玉跑到凌小柔面前,“小柔儿,你信那人的话吗?”
凌小柔将垂在脸边的一丝乱发向后拢了拢,上下盯着贺楼玉看了几眼,才‘嗤’地一笑,“那人眼神不好,我信他做甚?真当我没见过贺楼玉吗?你们长的一点都不像。”
那安抚小狗一般的语气让贺楼远‘啊’了一声,愣住了,心想:难道是有谁冒充他的名头撩拨过小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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