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去,果然摸到几个小金踝子,凌小柔知道那是王婶的心意,便与自己那张银票一同塞了进去。
凌睿溪见这个让叫叔叔的皇上拿着王奶奶送自己的布老虎就不撒手,生怕他把自己的布老虎给拿走,一双眼睛就盯着李旬不放。
李旬不解地问道:“小溪儿,你瞅着朕做什么?”
凌睿溪嘟着小嘴,“你来我家蹭饭吃,还不给压岁钱。”
李旬讪讪地摸摸鼻子,往年在宫里压岁钱的事自有别人来费心,他还真没想过,出来时又没带东西,可被人孩子说的好像他就是来蹭吃蹭喝,也怪没面子。
最后想了想,从腰上解下一只玉佩塞进布老虎里,再交给凌睿溪,“皇帝叔叔出来的急,没带什么,这只玉佩送给小溪儿了。”
凌睿溪纠结地拧着眉头,在他看来这块玉佩和贺楼二叔叔那颗夜明珠一样一样滴,不能吃又不能玩,还不如布老虎好玩呢。
不过,人家给礼物也不能说嫌弃,凌小柔教过他,这是礼数问题,最后,凌睿溪还是给李旬作了个揖,谢谢他的玉佩。
吃过年夜饭,凌睿溪被丫鬟带出去踢球,王婶与李旬去叙母子情,余下的人都聚在厅里守岁。
多少年了,凌小柔都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像如今这样一大家子围在一起的日子实在是温馨的让她想哭。
凌锋与贺楼兄弟俩慢慢地喝着小酒,凌小柔就与老太妃话着家常,一直过了子时,外面又放了一通鞭炮,老太妃才打着哈欠由丫鬟们扶着回去歇息。
临走时,塞了一只荷包给凌小柔,凌小柔愣了一下才想到,这是老太妃给她的压岁钱,笑呵呵地接过来,说起来她过了年也不过才十六岁,也该是拿压岁钱的年纪。
嘴里也学着凌睿溪的样子说了句吉祥话,把老太妃逗的笑出一脸细纹,“柔儿长大一岁,今年就可以嫁人了呢。”
见几个男人貌似还在喝酒,可都支楞着耳朵听着,凌小柔顿时窘窘地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送走老太妃后,凌小柔就拿着荷包摆弄着,见三个男人还喝着酒,半点表示也没有,干脆起身围着喝小酒的三个男人转圈,不时把老太妃送的荷包在三人眼前晃,把三人晃的直头疼。
凌锋已有了醉意,摆着手道:“大丫,自己玩去,哥跟王爷喝会儿酒。”
凌小柔嘴一撅,这笨哥哥,难道没看出来她是在讨压岁钱吗?
贺楼玉吃吃地笑,贺楼远不动声色地朝凌小柔招招手,凌小柔嘟着嘴走过去,贺楼远从怀里掏出一只荷包,大大的那种,塞给凌小柔。
瞧这大小,把凌小柔喜的见眉不见眼,果然还是她家王爷贴心,这荷包瞧着是早就准备好了,还比别人的都大,就是不知道里面装了啥好东西。
贺楼远见凌小柔喜欢,摸了摸凌小柔的头顶,“长大一岁,今年就可以嫁人了!”
凌小柔再次窘的咬人的心都有了,他这算是求婚吗?算吗?
凌锋举着酒杯的手便停在半空,幽幽地来了一句:“我们大丫还小……不急!”
之前老太妃说同样的话时,他不好不给长者面子,可贺楼远不一样,就算你是王爷咋地?还没请媒人,没给聘礼,就说什么嫁不嫁人?
最重要的是他想到之前在御膳房时,贺楼远可是大大地没给他面子,这人还没娶回来就敢给大舅哥甩脸子,人娶回去了还能好好的吗?
贺楼远停在凌小柔头顶的手就僵了下,看凌锋的眼神都带了杀气,就算他是大丫的哥哥又咋样?敢阻拦他娶大丫,那就送到阵前去练练,什么时候他把大丫娶过门,什么时候再放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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