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面白如纸,“我不去宫里,我不要学规矩,王爷,你可还记得我爹临终前是怎么说的?他把我托付给你,你也信誓旦旦的答应了,可如今你这是要负了我爹的托付?”
贺楼远皱眉,“金叔当初是托付我为你找个好婆家,平平安安地一生无忧,我既答应下来,自然会为你找个称心如意的婆家,你无须担忧。”
“不,我不要找婆家,我爹把我托付给你了,金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若是想把我嫁给他人,金花立时就死在你的面前。”
凌小柔明显能感受到贺楼远的身子一僵,说不担心又怎么可能,毕竟是照顾了十年多年了,贺楼远又是重诺之人,若是金花真因此寻了短见,贺楼远势必会内疚一辈子。
可让她劝贺楼远安慰金花她也做不到,金花话已说到那份上,还能如何安慰?难不成真要贺楼远娶了她?凌小柔自认还没有那么大度。
既然做不到接受与别人共侍一夫,干脆就什么也不说,看贺楼远如何处理,她再决定这个男人可不可以托付一生。
金花用期待的目光望着贺楼远,贺楼远却垂着眼望着怀中的女人,虽然一言不发,答案尽在不言中。
金花绝望了,这么些年她一直以贺楼远的女人自居,即使在军营里看惯了别人或鄙视、或同情、或猥琐的目光,她都坚定地认为,只要她坚持了,贺楼远一定会被她的心意感动,可坚持到了最后得到的却是彻底的绝望。
之前被贺楼远拒绝她还会认为是贺楼远不近女色而心中窃喜,甚至也想过贺楼远会不会真如传闻中的那样……有隐疾。
她不介意,即使王爷真有隐疾,她也愿意陪在王爷身边,不离不弃。
可在见到凌小柔之后,她终于明白,贺楼远这么多年从未对女人稍假辞色,并不是他不为美色心动,而是美色不足以打动他。
只有像凌小柔这样倾国倾城的脸,才能让王爷心动吧?
金花苦笑,“王爷,金花真有那么差吗?连看,你都不愿多看一眼。”
贺楼远冷淡地望过去,“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本王看你一眼?如今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金花想到来的本意,又是怒火上涌,“凌小柔,你这女人真是阴险,昨日诳本小姐花四倍的高价买了药材,后又让人散布本小姐的谣言,让军中将士视本小姐为蛇蝎,喝着本小姐花了重金买来的药材,却记着你的好,你倒是会装好人。今日更是让本小姐在王爷面前丢丑,你这用心还真是歹毒。”
凌小柔见骂到头上,也不能再装没事人,示意贺楼远放自己下来,但王爷抱着就是不松手,凌小柔气的在他腰上用力拧了两把,贺楼远无奈只好放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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