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珠在谢昭说完直接哀嚎了一声，有些生无可恋的靠在季明辉身边说：“大嫂，你这是从哪儿知道的，元稹真的这么渣？”

“薛涛刘采春，唐朝有名的才女，薛涛最后的下场是出家了，而刘采春是跳河自尽，并且元稹遇到刘采春的时候，刘采春已经嫁为人妇，勾引他人妻子最后又抛弃，元稹就是这么一个有才无德的渣男，即便是他的作品再好，我还是会有些生理性的厌恶，其实这样的事情很多，不少在历史上留名的人物，不能否认他们的功绩，但是私德这一块还真是一言难尽！”

谢昭看着季明珠的样子，笑了笑淡淡的说道，其实很多东西很多人都经不起深扒，一扒这里面全是一些不可说的内幕，或许大多数史书留名的都是男人，在男尊女卑的大环境下，这些人的私德简直是不敢恭维，谢昭不知道男人会怎么想，但是现在的大多数女性想来都不会喜欢。

季明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胃，皱着眉头有些难受的说：“大嫂，从哪儿知道的？”

“古书文献上，明珠，虽说人性从本质上来讲，都会有善有恶，可能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只要在大义上不出错，这些私德问题都是小事，可一个人的人性善恶，至少我觉得是从私德先讲起的，一个人私德不修，却是大义无错，这在我来说是说不过去的，由小见大，一个连自己的性情都克制不住的人，还指望他会有大义，这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看着季明珠一个劲儿的追问，谢昭难得孩子气的撇了撇嘴说道，对于这样的人性，谢昭极其厌恶，虽不至于连他们留下来的作品也讨厌，但也喜欢不起来，想想这作品的出处，谢昭就有一种想要把这些不修私德的人道毁灭的冲动，即便是再惊才绝艳的才气，在谢昭看来都是德不配位，所谓的才子其实和流氓也没什么区别。

季明川年纪虽然在季家是最小，但是这满身的文艺范便是书香世家也不一定能培养的出来，听着自家姐姐和未来大嫂的话，便轻轻的开口说：“姐，其实好多文人才子在私德这一块都像是大嫂说的这般，其实我们不说那些史书上留名的，便是前几十年，这样的事情也没少发生。”

“于国家于大义上，很多人都算是一心为公一心为国，但是那一波**风波，我们虽然没经历过，但是身边熟悉的人有不少可都是亲身经历了，爷爷奶奶那些曾经同生共死的战友，为什么现在很多人爷爷奶奶都不与他们来往了，倒不是因为立场不同，其实大多还是因为私德有亏，爷爷奶奶看不上才会断了来往的。”

看着季明珠惊讶不已，季明川也好，季明杰也好，便是季明辉都有些无奈，季明辉虽然做事直白不会计谋，但是越直白的人，对这些东西越是看的通透，轻轻的拍了怕季明珠，季明辉轻轻的说：“明珠，你与人交往的时候，可以与有德无才的人交往，却不能和有才无德的人交往，当然有德又有才最好了！”

季明珠也不是不明白，可能是被家人保护的太好了，这种阴暗的一面对她来说太过遥远，现在猛的一听，不舒服是肯定的，人性的弱点就在这儿，每一个人都不会是完美的，那不完美或者说是肮脏龌龊的一面一经显露，可不就是震碎三观的时候，毕竟大多数人的三观还很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