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你那点眼光,我看闫家迟早得亡在你手上啊。”
闫世雄无可奈何道。
闫虎撇了撇嘴,没敢吭声。
“你不好好在棚户区呆着,跑这来干嘛?”闫世雄又看向马小军,喝问道。
“闫爷,今儿出了件怪事……”马小军把石富过来叫板的事一一给说了。
“这事是有点蹊跷啊,往日石家谈判无非是加钱、说好话,今儿咋打起太极来了?”闫世雄顿觉不妙,惊然问道。
“父亲,我们的眼线说,昨天晚上石家来了个客人,就是跟京城姓林的小妞一块来的,听说石家还出了全套的欢迎礼,比当初招待孙子文还要客气呢。”
“估摸着是啥大有来头的人,好像还挺年轻的。”
闫虎道。
“跟京城林家来的年轻人?比孙子文还要风光,难道是燕家四位少爷谁到了?”
“不应该啊,要是燕公子来了,也应该是住在咱们闫府啊。”
闫世雄琢磨了起来。
“老黑!”
闫世雄冲里屋吼了一嗓子,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留着浓密短髯,步履雄劲的五旬中年人走了进来,肃然拱手问道:“闫爷,有何吩咐?”
“老黑,你来我闫府几年啦?”闫世雄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七年了,那年我因为夺了崆峒派掌门老婆与女儿的贞操,被武道界联名追杀,最后是闫爷收留了我,又托了拓跋长老的福,这才平息了这件事!”
“我待你如何呀?”闫世雄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
“闫爷胜过我的亲兄长,是老黑的主子。”老黑恭敬道。
“很好,眼下我遇到了一点麻烦,石家来了个人,貌似要搞我的事,你这两天抽个空,去摸摸他们的底,最好是……”闫世雄做了个咔擦的手势。
“明白!”老黑领命。
“好了,你回去吧,石富能有多大本事?玩不出什么花样的。”闫世雄挥了挥手道。
“闫爷,这两天降温了,弟兄们都想着能不能给点补助啥的,好歹添两床被子啥的,棚户区那边实在是……”马小军厚着脸皮问道。
“那边的弟兄确实够苦的,闫虎给他拿上十万块,好好补给一下。”闫世雄下令道。
闫虎很痛快的让账房给马小军拿了十万块,马小军是一个爽,拿了钱不二话,屁颠去了地下赌场,赌了个昏天黑地,输了精光,晚上十二点多才回到棚户区。
此时已经临近三月,但北方的倒春寒依然冻的人瑟瑟发抖。
小弟们原本还指望马小军能搞点补助,哪晓得马小军把钱全都吞进了自个儿的腰包,冻的一个个缩手缩脚的,怎一个惨字了得。
……
石家,石富按照秦羿的指示在院子里搭了个九丈九的法台!
要说石富还真有本事,把自家的阁楼顶给扒了,连夜打造了一个法台。
子时刚过,秦羿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长袍,在呼啸的寒风中,登台而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