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军士抬腿一脚踢在娄亚龙的膝弯,娄亚龙闷哼一声,沉重的跪在了秦羿面前。
“给他松绑。”
秦羿抬手道。
军士们每一个人动,都看向了一旁观刑的黑衣老者,他是敖信派来的监斩官,名叫敖显,是敖家本族人,也是王宫的禁卫统领,这些军士都得听他的,哪怕是秦羿头上有驸马光环。
“给他松绑,我的话你们听不见吗?”
“他一个被你们挑了琵琶骨、丹田尽碎的人,难不成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敖大人,你说对吗?”
秦羿厉声一喝,目光如刀的看向了敖显。
“驸马爷是主审官,一切听你的。”
敖显沙哑道。
他深知这位驸马爷睿智且极有自己的主见,烈的时候连敖信都不放在眼里,他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小事,跟秦羿去倔。
卫士立刻松开了娄亚龙身上的绳索,娄亚龙抖了抖身子,并无话语。
“娄亚龙,我问你,七天前,你是否接了大王的圣旨,并立下军令状,定可平息海患,保百姓无虞?”秦羿喝问道。
“是。”
娄亚龙虚弱的应答。
“很好,如今海防大阵崩坏,万人丧身,生灵涂炭,人神共愤,你罪在首,认还是不认?”
秦羿追问道。
“娄某认罪,罪该万死。”
娄亚龙道。
其实无论是谁来守,他都不可能喊冤,因为即便是死,也无法弥补那些死去的芸芸众生,他没有辩驳的理由。
“既然认罪,那就别怪律法无情。”
“来人,对娄亚龙执行凌迟处死,这一次一共死了一万三千七百九十六个人,我罚你一万三千七百九十六刀,你服还是不服?”
秦羿喝问道。
“什么?”
“一万三千七百九十六刀?”
一旁的敖显也是面色大惊。
要知道,在地狱中最极致的凌迟,也才八千多刀,这个数字绝对是骇人听闻,难以想象的。
娄亚龙一听判罚,心里反而舒畅了,一人一刀,用来赎罪,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死法了。
“娄某认罚。”
娄亚龙如释重负,笑了起来。
“行刑!”
秦羿扔下令牌,大喝道。
立即有早已准备好盘子、刀具的刽子手上前,由于刀数太多,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刽子手,也是有些慌神。三个人围在一起商讨着刀法、切法,足足半盏茶功夫才定下了法子。
这凌迟是有讲究的,即要保证犯人不死,又得确保刀刀下肉,一万三千多刀下来,绝对是个“宏伟的工程”。
百姓则更是欢呼雀跃,大呼秦羿英名。
秦羿却是欲哭无泪,心中痛苦,表面上却依然还得装作平静,用最残忍的方法向娄亚龙告别。
娄亚龙被扒光了衣服,架在木桩子上,手脚捆绑,口中也加了铁塞子,防止他咬舌自尽。
在百姓的欢呼雀跃声中,刽子手开始谨慎下刀,如片生鱼一般,开始一片片的削娄亚龙的皮肉。
一刀又一刀,鲜血洒落,滴在了盆里。
肉片一点点的堆集,很快便叠满了一盆,立即有军士现场兜售娄亚龙的血肉,价格虽然无比昂贵,但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百姓依然疯狂的掏出钱票哄抢。
往往是一盆肉、一盆血刚下来,就被哄抢光了,那些恨之入骨的人,就这么当着他们的大英雄,生吃他的血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