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看开些,如今要紧的不是担忧,而是想法子帮帮几个孩子。”
“怎么个帮法?”
“我也不知是何意,只瑾儿的意思是让我们想方设法趁刘氏不注意‘弄’几样她的贴身物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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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川着实不好守,如今西蛮那边摇摆不定根本是两边都在帮又两边都没帮,更兼定远王这边要藏拙愣是闭眼咬牙败了好几回,如今正是己方士气低落敌人军威正盛之时,要想守住临川……夏三爷头发都愁白了几绺。
是夜,营帐中。
夏三爷‘揉’了‘揉’眉心,连日来的高压已让他撑了好几晚未正经歇息了,今儿个着实困倦再撑不住,本想着好生睡上一觉,却是被外头传报的人扰了清净。
“怎回事?”
“禀报将军,营外有一‘侍’从求见,说是从河中夫人那处过来递消息的。”
“可曾报上名讳?”
“那人自称夏方。”
夏三爷沉‘吟’片刻,夏方是他留在河中照看妻子的亲信,为着方便照看平日里总不会离河中太远,便是有要事禀报找别人代步就是何至于自个儿亲自过来?夏三爷心中讶异,手下却是不耽搁直接吩咐‘侍’卫将夏方领了进来,后者刚进营帐便跪倒在了夏三爷面前道:
“老爷,您快救救夫人同少爷罢,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夏三爷听闻大惊,忙询问细节,夏方哭着一一说了,原来刘氏同夏珮这些年来一直在夏家主家那边受气,刘氏怕夏三爷担心愣是拦着夏方不让告诉夏三爷,可到了今儿个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瞒着,那刘氏因着不小心烫伤了老夫人的手被执行了家法,如今躺‘床’上却是进气少出气多撑不了多长时日,偏生夏家同黄青都不让请大夫瞧看,说是伤在隐晦处需得谨守‘妇’德宁死不让大夫近身的。
“无耻之徒,欺人太甚!”
“老爷,您快救救夫人同少爷罢,少爷为着要给夫人请大夫已经在老夫人‘门’口跪了好些时候了,此时怕也是……”
夏方说到悲痛处已是泣不成声,夏三爷心忧河中亲眷,可前线吃紧等闲脱不开身,只得派了亲信领着一队人马回河中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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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行至亮马河,一队共二十人饮马休整,夏方同领队的金长河打了声招呼后便缩进林子里头小解去,只见他隐没身形后又走了些许路程,及至再不会被身后人马瞧见或是听见之后便开始左顾右盼四下打量,不多时一‘蒙’面黑衣人出现在了他身后。
“我已按你说的将人领过来了,内子同小‘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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