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书杰说干就干，回头问他哥曹书彬：“哥，你想吃哪块儿？”曹书彬也没客套，指了指其中一块看起来就很不错的给他堂弟说了一声。“走嘞！”曹书杰用筷子插着那块牛头肉，再拿上两块卤牛肉，弄点牛下水，朝厨房走去。过个节能聚在一块儿，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享受。果酒，白酒和啤酒都摆上了。鲜榨的果汁也跟着摆出来，喝什么随自己选，不做强求。主打的就是一个吃的尽兴，喝的尽兴。借着中秋节从外边回来的人，这会儿也在家里吃着饭，讨论着曹家庄最近发生的事。特别是对于曹家庄要举行全村聚餐的事，家里人说开之后，从外边回来的这些上班的人或者学生都很赞同，他们也很支持这种行为。真正出去以后，遇到困难，而身边举目无亲，才能体会到人多力量大的好处。他们村主任曹书杰提这个建议，很明显是想让全村所有老百姓团结在一块。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仅凭一部分亲戚关系或者朋友关系，在特定的时候才凑到一块儿去。“从此以后，曹家庄只有一个声音啊！”这是有的人发出的感慨。但是其他人对他的这个说法非常认同。他们甚至不排斥去讨论这件事儿。私下里，曹家庄大部分人都觉得有曹书杰这个村主任在就够了。……曹书杰家里，正吃着饭呢。程晓琳把自己做的月饼切成四瓣，装在盘子里端上桌。还特意给爷爷曹正虎说：“爷爷这个月饼没糖，您尝尝。”爷爷曹正虎的血糖有点高，在这方面，程晓琳做饭时就很注意。曹正虎捻起一块月饼慢慢吃着，边吃边点头：“好吃。”“你们也尝尝，琳琳自己烤的，比买的好吃多了。”曹正虎催促大家。吃着饭，聊着天，大哥、二哥他们也会说一些在安邑市发生的事，显得特别热闹。爷爷和父亲、大爷他们爷仨已经喝开白酒了，量都不大，喝的脸都开始泛红起来。曹书杰他们哥仨陪着，一家人聚在一块儿的气氛特别好。……中秋节过后的第2天，大哥、二哥他们又走了。曹家庄还有一少部分在外边上班的人，或者上学的人也走了。但是曹家庄的热闹并没有停止。正相反，随着国庆节在路上，曹家庄村民们的脸上笑容也越来越浓郁。他们私下里已经听说曹主任正在联系买牛的人。等到联系好了，谈好价格，众诚养殖合作社这边在牛达到出栏的标准后，就会开始卖牛。而且还听人说，曹主任已经提前和卖牛犊的牛贩子联系好了，今年以4200元一头的价格，继续买牛犊。至于买多少头，到时候看大家伙儿购买牛犊的意愿。吃到肉以后，没有人会再愿意回到过去天天吃青菜的日子。而且很多养殖户今年都想着继续多买一些小牛犊，争取多占点股份，等到来年再卖掉这些牛，分红的时候才能多分一点。在曹家庄忙着这些事儿时，刚刚过完中秋节，宜陵市农商行那边也给曹书杰打过电话来，告诉他上个月申请的贷款已经通过总行的审批，两个工作日内放款。这是曹书杰在宜陵市农商行贷的第3笔款子，一共3.5亿元人民币。也是遗今为止，他贷的最大的一笔钱。这笔贷款到账后，从次月起，曹书杰每个月本息还款将近1，600万。再加上他另外两笔贷款的还款额全部加起来2，000万出头。尽管知道公司有很好的销售团队，可胆子但凡小一点儿，对这个事儿心里都会没底。每个月都要还那么多钱，两年后光利息就将近4，000万，这还是优惠后的利息。曹书杰心里清楚，这玩意儿真不是那么好玩儿的。万一有一次因为特殊情况出现断供，可能整体都会崩盘。这一点儿来说，曹书杰心里并没有那么轻松。所以他也从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心里转着这个念头，曹书杰给财务经理胡友才打过电话去，让他关注一下公司账户的到账情况，尤其是这一笔3.5亿元的贷款专项专用资金。曹书杰没打算把这些钱挪作他用，接下来就是去苏省电视台找那边的台长陈东良谈一谈给《最强大脑》冠名广告的事。明年1月份就要播出第四季，这个时候开始谈明年的《最强大脑》冠名广告的事，正是时候。回到办公室里，曹书杰想起一件事儿，他让助理何瑞佳把廉启建喊过来。曹书杰自己也有段时间没见廉启建了。可在看到他时，曹书杰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两个月前，让廉启建去各个岗位跟着学习时，那个时候，他身上还有点儿富家少爷的模样。可是眼前的廉启建显得更加精瘦，皮肤也有些黑，但是小伙整体看起来更加精神了。“启建，你这段时间学的怎么样？”曹书杰问他。廉启建规规矩矩的喊了声老板，随后汇报自己的学习情况。他把各个岗位的学习内容都用最简短的话形象的描述出来。一直从源头岗位说到销售岗位。但是在销售岗位上，说的最简短。这个和市场密切相关，需要深入到市场上去看一看具体的情况。而不是稀里糊涂，像现在一样只学一些理论。在廉启建汇报这两个月的学习情况时，曹书杰杰告诉他，过两天一块儿去苏省的事儿。廉启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特意询问曹书杰他也要去吗？“对，伱跟着我一块儿去一趟，到时候好好学。”曹书杰是这样说的。他告诉廉启建，回家后给父母说一声，这次去苏省可能要耽误个几天时间。“好嘞，我回去就给我妈说一声，他们巴不得我在外边别回去。”廉启建是这样说的。曹书杰哭笑不得。看廉启建出去后，曹书杰又给助理何瑞佳说了一声，让她把王志峰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