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据郑秀兰的描述,她说她没有抛弃,他给家里去过信,不过后来调查说是信寄到了,可家里没人识字,孩子们以为是不重要的,就全给撕着玩儿了,然后就扔了,
他爱人就问她怎么不回家,她解释说是打临工了,后来吧还真是一场乌龙,但是吧,这事儿的整个学校都知道了,到底面子有些挂不住,听说啊,我听说郑秀兰把这一个半月打工的钱全给了他爱人,并保证过年会回去后,然后把人送上了回家的车。”
闫思蕊听的一愣一愣的,“然后呢,郑秀兰呢。”
“你别急呀,我才刚开始呢,其实这事儿吧咱们几个知道了也不会说啥,可这事儿吧偏偏让任梅雪知道了,她这人吧酸言酸语的喷天喷地的,也就你能怼的她接不着话,郑秀兰哪是她对手啊,她就看热闹,完全忘记了没人理她时,只有郑秀兰和她玩的事儿,
最后喷的郑秀兰在咱们宿舍待不下去,换了间宿舍,可是吧,换了间宿舍也不行,这任梅雪不要脸,碰到郑秀兰又在她面前提了起来,见一次提一次,这宿舍楼上楼下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俩人还因为这个打了一架,
这一架就正好被刚回来的咱们给碰上了,后来的结果就是郑秀兰还想换宿舍,换间离任梅雪远的,但宿管阿姨不让了,说,你以为你谁呀,宿舍还给你挑了,爱不不住,
然后,郑秀兰就接着住到原因的宿舍去了,但这一架倒是让任梅雪老实了一些,不敢在郑秀兰面前瞎说些啥了,但我觉得这人根本就没改,嘴该贱的时候还贱着呢,而且这半年来也就郑秀兰和她玩儿,她半丝都没领情,整个就一白眼狼。”
“所以,郑秀兰搬去哪儿了啊。”
“没多远,就在楼下。”
闫思蕊若有所思,“时机不好啊。”
“怎么了?”
“咋就没趁着这个机会把任梅雪弄出去呢。”
闫思蕊这么一提吧,众人也回过了神,对呀,郑秀兰又不讨厌,真正找事儿的是任梅雪啊,干啥找事儿的人还在,被找事儿的人还躲着找事儿的人啊,凭啥呀。
“可现在已经晚了,可惜了。”
闫思蕊是真觉得可惜,宿舍有着这么一个人,实在是闹心,这人好不容易有问题了,却没抓住机会,哎。
当任梅雪再次回到宿舍的时候,众人自个做自个的没人理她,可她见着闫思蕊就浑身难受,见闫思蕊头都没抬一下,瞪了一眼正在看书的闫思蕊,随后大声的哼一下后,重重的拖出椅子,然后拿起桌上的书大力的往自个的桌上一扔,扔一下还不够,随后又拿起来又扔了一下,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
像这样的环境下一般人根本没法静下心看书,请她人倒还好,但朱雅丽本就是学法律的,一大堆法律条文要背,需要的就是一个安静的环境,外头四处都是人,除了宿舍真没别的地方了,本来背的好好的,被任梅弄这样一闹,再一想到她们没抓住机会把人弄出宿舍,瞬间就烦躁了起来。
“你有完没完啊,大晚上干嘛呢,要发!骚出去发,别在这耽误别人。”
朱雅丽这人一直都文文静静的,从没表现过什么负面情绪,可此时的她反应却是最大的,不光闫思蕊愣住了,其她舍友也呆呆愣愣的完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