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巧叹口气,擦了擦眼泪,“就是刚刚出去时捡到的,它都这模样了,以后就是姐姐想让它跟着,怕是也不可能了。”
老鼠搓搓两只前爪,伸过来在小白狼的脸上按了按,“姐姐不用担心,它就是睡一觉,醒了就没事了。”
“你说的是真的?”杜雪巧原本还不相信老鼠的话,可想到动物们都不会说谎骗人,或许它说的是真的呢,反正这时候担心也是多余,只能把事情往好了想。
老鼠用力点头,又挠挠头,疑惑道:“姐姐,它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宝吗?好浓郁的香气啊。”
杜雪巧提鼻子闻,之前她还没有注意,果然闻到淡淡的香气,只是没有老鼠说的那般浓郁,但显然真的很香,将瓷瓶拿了出来再细细一闻,果然就是瓷瓶里透出来的味道,原本那颗珠子是没有香气的,难道砸碎了还有这效果。
老鼠一见到杜雪巧拿出瓶子,两只鼠眼当时就瞪圆了,“姐姐,你还有这好东西,难怪这只小白狼睡着了,根本就是吃多了嘛。”
说完,瞧着小瓷瓶露出一副垂涎的模样,“我若是能喝上一滴,死也甘愿了。”
杜雪巧将瓷瓶紧紧攥在手里,“不要胡说,小白狼喝完之后就这样子了,我怎么敢拿这些再给你喝?万一喝坏了如何是好?”
老鼠吱吱地笑了起来,“姐姐是给它喝的太多了,我保证这个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杜雪巧听老鼠这样说了,想来多半也是这样,只是小白狼一直不醒,她还是放心不下。便对老鼠道:“还是再看看,若是它能醒过来,我就给你一些又有何妨。”
老鼠也不再多说,跟杜雪巧又汇报了一下这半天来府里发生的事情,当说到知府夫人给燕福生送了两个舞娘时,杜雪巧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知府夫人真是可恶!”
要说梨花的木八仙桌就是结实,被杜雪巧大力一掌拍下,不但没碎,反而直接就将方砖硌碎,桌腿就被钉到了地里两寸多深。
还站在桌上的老鼠被震的跳起多高,掉回桌上眼前还晕着。
杜雪巧也不去管被钉到地里的桌子,就准备去燕福生那里瞧瞧到底是怎样的美人,燕福生竟然说都没和她说一声。
老鼠晕了两下,见杜雪巧要出门忙喊道:“姐姐,我还没说完,你莫急啊。”
杜雪巧站住,想想就算真被她堵到燕福生跟两个舞娘如何如何了,她能做什么?燕福生贵为皇子,身边有几个女人又有什么奇怪的?
心里到底不爽,往椅子里一坐,愤愤道:“毛都没长齐都学人家玩女人,也不怕亏死你。”
老鼠‘吱吱’地笑道:“姐姐真是冤枉好人了,皇子殿下可没玩女人,他不是让知府过去了吗?那两个女人都让知府带走了。”
老鼠又将燕福生那里和知府怎么说的跟杜雪巧学了一遍,末了道:“姐姐,这个小皇子送到枕边的女人都不要,你说他是不是还没成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