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些人中不乏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可这时候却没人站出来为她说句公道话,说不心冷不可能,但却不足以让经历过重生的杜雪巧绝望。
杜雪巧收拾心情,嫣然一笑,“族长伯伯,这可是你要我说的,等会儿可别怪我乱说实话哦。”
族长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多年,他亏心事还真没少做,像夺孤儿寡母家产这种事从来做的毫无负担,还要打着为死去族人打算的旗号。
可那都是打着杜氏一族的名头做的,得了利的也不只是他一人,哪个姓杜的没得到好处?若是杜雪巧想说这些,他还真不怕。
可有一件事,却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敢让外人知道,只是他一向小心谨慎,就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族长夫人都不晓得,他还真不信杜雪巧知道。
想过之后,腰板一挺,“本族长行的正、坐的端,哪怕稍有不当之处,那也是为了杜氏一族,你个小姑娘还能诬赖了我不成?你倒是说啊。”
杜雪巧‘嗤’地笑道:“既然族长伯伯想与人分享他这些丑事,雪巧自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族长一甩袖子冷哼道:“你且说吧,本族长都迫不及待要听自己的‘丑’事了。”
杜雪巧朝族长眨眨眼,却对燕福生道:“福生,你带春儿去把灶里的灰清清,那里可埋着族长丑事的证据呢。”
燕福生略带不解地看了眼杜雪巧,见她朝自己使个眼色,当时就通透了,“好!”
而就在杜雪巧说过这话之后,族长整个人都不好了,看杜雪巧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惧意,却又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阻拦,大滴大滴的冷汗就往下落。
过了片刻,燕福生用簸箕装了半下的灶灰,皱着一张脸从灶间出来,“雪巧姐,灶里除了这些灰,什么都没扒出来。”
杜雪巧假作惊讶,“什么都没有吗?难道是我放忘了地方?还是被烧掉了?”
燕福生也假作惊讶,“或许是放忘了吧,要不咱们再找找?”
杜雪巧‘苦恼’地看向族长,“族长伯伯,证据暂时找不到了,你是等我找找呢,还是咱们先这样?明儿再说?”
族长擦了把冷汗,“既然找不到,就先这样吧,何时找到何时再说吧。”
杜雪巧指了指男人,“那他呢?我与他清清白白,之前见都没见过这人。”
族长纠结着,朝男人道:“白立,你可有雪巧与你有私情的证据?”
白立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原本想会落个媳妇回去,谁想之前说的好好的族长竟然会问他证据,不是说好强硬地给杜雪巧栽赃吗?
被问的有些哑口无言,许久才结巴道:“证……证据?她肚……肚子里的娃,不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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