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吵吵闹闹地。”一名穿警服地胖子走进了休息区,三十来岁年纪,胖脸上油光满面。
“张所……”
“张所回来了。”
一阵招呼声,这个三十来岁地胖子一身酒气的站到肖扬面前,刚想骂两句,忽然感觉有些不对,飞扬米业这边剪彩的时候,他是见过肖扬的,也听人家说这少年是飞扬米业的少东家,不过没怎么往心里去,一个小孩而已,但不管怎么说,人家毕竟是个大集团的公子,他不不愿意去得罪。
打了一个酒嗝,肖扬皱着眉头推出好几米远,心说虽然基层几乎都这样,但你也稍微注意点影响吧,向这样的,有哪个老百姓是敢相信的?人民公仆么?是拿人民当仆人的公吧……“你是飞扬地少东家?”张所长大大咧咧地说:“果然年少有为,年少有为,你三大爷那事儿,其实没多大事,不就是打了一架吗。等过几天我过去瞅瞅,请他喝顿酒,我的手下不认识他,不懂事,实在不行,我包两个钱就完事了。至于那老头,分明是自找地吗,那么大岁数了,见事儿来了,不往后少。还可进往前冲,自己摔个跟头硬赖别人推的,你说说,这都叫啥事儿呢!”
张所长这个时候又冲身后的人挥了挥手:“都他妈进屋吧。进屋吧,在这看秧歌呢?”
一众警员鸟兽散,只剩下联防员小王窝窝囊囊地捂着脸:“张所长……您看,他打我?”
“你也滚犊子吧。你那张破逼嘴,就活该揍你,滚滚滚,再得瑟联防员你也别想干了!”张所长满脸不耐烦,打了个大哈欠。
小王不敢再说什么了,还指着这个身份作威作福吓唬人呢,要是这身皮被拔了,那往日那些仇家还不得往死里削他啊。
张所长又轻蔑的看了一眼肖扬,前阵子从江城市分派来一个小民警。那小子挺会来事的,张所长很得意那个有点墨水的年轻民警小李,据说是在江城市一次派系倾轧中被踢出来的小卒子,当时张所长还想呢,妈逼的派系倾轧能倾倒你这皮毛不是的小民警身上来?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里。好像就有肖家这少东家的影子,据说还惊动了许多大人物。
张所长是个粗人,副科级的干部,平日横行乡里惯了,说句难听点的,市里地局长他都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在安怀这一亩三分地儿,他就是老大,主席不是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谁的枪有派出所的枪多啊。这边这几年经常有流窜犯过来。偶尔破获几个案子,也会出些政绩。所以虽然狂点横点,也没人想着去动他。再说,这个苦寒地方实在也没多少人乐意来。
虽说多了个企业,但依然改不了这里偏僻荒凉地命运,至少,暂时没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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