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顾科一行人被肖扬打的鼻青脸肿,又被打碎小货车的风挡玻璃,回到家差点没冻个半死,到了村子把姜辉和董二放下去,也没心思交代什么,马二的嘴被打掉好几颗牙,脸上的血迹都凝结起来,脸上的伤口被刺骨的寒风一吹,疼痛得更加剧烈。
“****他妈的,老子从来没吃过这亏,老肖家的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马二一脸怨毒的强忍着寒冷和疼痛,一边开车一边想着。
顾科更是凄惨,被打的不成人样,加上大小便失禁,巨大的羞辱加上**的折磨,使得他现在整个人都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被刺骨的寒风一吹,还发起了高烧。
古水镇离这里不算近,开车得开半个多小时,纵然马二有心现在就找人报复,但一看顾科在那直说胡话,心说恐怕等不到那会这小子就得被冻死,想着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等这事办完,自己一定要找人杀了那小子。
回到镇上,很多人亲眼见到顾科被打的如此凄惨,片刻就传遍了古水镇的每个角落,老百姓们都在猜测,谁吃了豹子胆,敢动顾家的人。顾家在古水镇是个大家族,根深叶茂的,上面也颇有一些能撑住场面的人物,顾长峰作为古水镇的镇长,平日总以一方父母官自称。
不过老百姓都说,顾长峰这个父母官,就是老百姓的爹妈的意思,自己的爹娘,当然要孝顺了,谁要是不孝顺,就揍谁,被爹娘打了,告都没地儿告。
原本今天他很高兴,因为又收到了孩子们的孝敬,下面丰收村的一个村民想要承包一块山场养蝉和弄木耳段,可那块山场是丰收村长小舅子承包的,于是那个村民找到了自己,一出手就是三千块钱,说事成之后,再给五千。
八千块,不是个小数目了,这村民有胆量,是个干大事的人,自己明天应该去跟丰收村长打个招呼了,你小舅子都占着那山场六年了,一分钱都没交过,也该让出来了。
就在这种心情愉悦的状态下,他看见了被打的像死狗一样的儿子顾科,和开着漏风货车的那个混混马二,马二此刻都要冻僵了,因为怕顾家报复,他把身上的大衣裹在了顾科的身上,而自己只穿着一件厚毛衣,毛衣虽然是保暖的东西,但没有外套,就像个筛子一样,冰冷的风都从那些小眼里钻进来,他敢确定,再躲开十分钟,他就坚持不住了
“这他妈怎么回事?”顾长峰怒了,在古水镇,还没有谁敢把儿子这样对待的,吼道:“还不赶紧送卫生院去!妈的,谁打的!”说着一把抓住了马二的脖领子,可怜的马二奄奄一息的道:“镇……镇长……阿,阿嚏,能不能,把我……也,也送到卫生院暖和一会再说,我……快冻死了。”
“我儿子要是有半点差错,第一个拿你开刀!”顾长峰阴冷的瞪了一眼马二,他自然知道这马二是个什么货色,平时就反对儿子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你说你一个工商所所长,好歹也算是端着铁饭碗的政府人员,怎么就愿意没事跟这种下三滥的人混在一起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