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被江城闷死在床上,赤/身裸/体,毫无尊严,而他最羞耻的部位,还在遭受江城舌头的侵/犯。
他的身体本能地痉挛了几下,江城忽然松开了他,他“啊”的一声从枕头中仰起来头来,一张脸通红,涨的已经变了形,毫无美感。他痛苦地喘息,无限惊恐地看着江城。
江城也全身是汗,可脸上却是没有表情的,跪在那里盯着他看。
“我可怕么?”江城哑着嗓子问。
顾青城只顾喘息,也不回答,想要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
“你要知道,你要惹恼了我,我是很可怕的。”江城说着又缓缓倒在了他身边:“我可以让你比这还要痛苦千万倍,”他低声说。
顾青城几乎要哭,有些畏惧地想要离江城远一点,但是江城抓住了他的胳膊,继续说:“我也可以让你比这快乐千万倍。”
“顾城,你想要哪一个?”
顾青城忽然起身,眼睛通红地看着他,然后猛地低头,就咬在了江城的肩膀上。江城疼的身体几乎颤抖,顾青城这才松开了牙齿,嘴角都带着血,眼神空洞,说:“你以后要是敢对我有一丝半点的背叛和不忠,你就会死在我手上。”
江城伸出手来,抹掉了顾青城嘴角的鲜血说:“我爱你很多年了,不是一时之欢。”
他爱他很久,久到年纪太轻的时候,还不懂什么是爱。等到他懂的时候,他的爱已如江似海。
“我是很偏执的人,我也是很痛恨感情不忠的人,我不会背叛你。我跟你说过,我们要么一起好好过日子,要么就互相折磨,我对你从不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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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江海。”
教室外头,有人在喊江海的名字。江海扭头,就看见他妈挎着小包站在走廊里。
江海的妈妈叫刘福梅,嫁给江海的爸爸江伟的时候,才十九岁,后来怀孕了,却接连流产了两次,二十四岁生了江海,便再也没有怀孕。在他们那个地方,独生子是很少见的。很多人都以为是他们家觉悟高,只有懂内情的人才知道刘福梅已经不能生。
江伟原来不过是个普通工人,但家庭条件还可以。后来和朋友合伙开煤矿,时代和机遇造就了他们那批人,一下子成了暴发户,生意越做越大。
刘福梅觉得夫妻长期分隔异地不好,姐妹们也都让她看好自己男人,于是在江海十岁左右的时候,刘福梅就跟着丈夫去了外地一起做生意,一年最多回来一趟,一般都是春节左右,和江伟一起回来看望双方父母和亲戚朋友。
这也算是荣归故里。
今年刘福梅倒是回来的早。
江海已经野惯了,谁的话都不爱听,但是听他妈的话,看到他妈自然高兴。
母子俩就去学校外头吃了一顿饭。刘福梅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他在学校的情况,江海有些不耐烦地说:“就是那样,我奶奶肯定都跟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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