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二月,几波寒流袭来,气温骤降,不少都不幸患上了流行感冒,林墨那小身板也不幸中招。他倒是每天都穿得很厚实,奈何心里又要想着铺面的事情,又要担心韩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加上每天事情多劳心劳力,平日里看着就够单薄了,这感冒病毒一来,立即就倒下了。
高烧、乏力、呕吐、咳嗽,这些症状一股脑出现林墨身上,好险没把老太太给吓坏了,林建暗自自责,林书也担心不已,看着哥哥难受的样子,连跟阿灰一块儿玩闹的心情的心情都没有。
林墨这次的病来势汹汹,一见冷就咳个不停,店里是决计不能去了。入冬以来,天气湿冷,老太太的咳疾犯了,稍微吹点风就要咳上半天,再加上冬天家禽不那么爱下蛋,蛋价渐长,老太太的茶叶蛋摊子赚不了多少钱,林墨不忍心奶奶受苦,上月底就不肯再让老太太去店里了。这下他也去不了,店里的事情只能交给林冬梅他们几个看着。
一起工作了这么久,林墨对店里那几个品行都很清楚,短时间里把小店交给他们看着,不会出什么差错。
大约是这段日子身体亏得有点厉害,林墨去医院里挂了三天水,烧退了,其他症状也下去了,就咳嗽一直不见好。上辈子,林墨就老爱感冒咳嗽,西药吃太多,后来都起不到止咳作用,改吃中药调理,这才好点。因此,这次烧退了,林墨吃了两天西药不见好,立刻改吃中药。
给他看病的是县医院里一个退休的老中医,退休后闲不住,用多年的储蓄县医院附近开了一家诊所。退休前,他一直是县医院的主任医师,医术了得,他往诊所里一坐就是个活招牌。由于许多喝不惯乌七八黑又苦又难闻疗效还慢的中药,中医一直被西医稳稳压了一头,诊所里看病的八成以上都是老年,少得很有像林墨这么年轻的。
林墨排了小半天队,终于轮到他,老中医把了一会儿脉,刷刷的就写了满满一单子。他见林墨不过跟他孙子一样大的年纪,起了几分爱怜之心,写完搁下笔,慢条斯理的劝诫道:“小伙子,别拼得太狠了,心思也别太重,慧极必伤,有个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林墨点点头,瓮声瓮气地说:“谢谢老先生,一定会注意的。”
发须皆白的老中医不置可否,把单子交给店里捡药的工,待林墨离开后,微微摇了摇头。
中药里不知加了什么,喝起来又苦又臭,每次林墨端着大碗一口干掉碗里乌七八黑的药汁,林书就瞪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无比同情的给哥哥抵上一颗花生糖。
就这样喝了两天药,林墨感觉好了许多,还是咳嗽,但是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已经没了。
中药里大概有一些促进安神的药材,中午,林墨吃过午饭,吃完药后,回房间看了一会儿书,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梦里感觉好像老有什么东西他面前晃来晃去,烦得不行,最后迷迷糊糊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进被子里,才总算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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