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一路上畅通无阻地来到北角码头,秋和僧掏出了两张大金牛,扔在了副驾驶,告诉司机不用找了。出租车司机见到意外之财,也是喜上眉梢,嘴里不停地说着吉祥话。秋和僧没有搭理,径直下车,看向身后的松井一郎,开口问道:“船在呐?”。松井一郎只来过一次,这是后路,不可能暴露在视线当中,自然不能经常来,所以并不熟悉位置。“我记得前面有路牌,十三号船位,找一找!”两人快步走到路牌前面,从上面的指示图,找到了十三号船位的方向。确定好方位,两人就出发,可是走到一半,看到前面站着的几个人,就停下了脚步。“二位,我家大少爷请你们在香江逗留几日。”一位身穿西装的中年人,嘴里叼着烟斗,和颜悦色地对秋和僧说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秋和僧一挑眉,嘴角上扬,一眼就看见这群人腰间鼓鼓囊囊的一块,就明白他们身上都带着火器。“几位,我不认识你们的大少爷,天黑路窄,最好让条路,省得大家动手。”秋和僧真不知道来人嘴里的大少爷是谁,不过没关系,前面就算是阎王殿,他也得闯过去。“二位借了永安的钱,不会不记得吧?”“只需要你们两个回酒店待上一天,我们绝对不为难。”叼着烟斗的中年人,出言点醒秋和僧,并且做出保证。再待一夜?傻子才再待一夜!这话也就是在哄小孩子!秋和僧不屑地笑了笑、所有人都在刮他们,回去就是牢底坐穿,只有逃出去,才有一线生机。“一郎,看来咱们得打出去了。”秋和僧脱下西装,扔到一边,将护照银行卡塞进裤子口袋中,摆出空手道的架势,准备跟前面的拦路虎过过招。烟斗男不屑地笑了笑,将嘴上的烟斗放在同伴的手上,将头上的造价昂贵的礼帽连同上衣外套,挂在码头的柱子上。“听说你在关东靠一双拳头打天下,阿爸也不占你便宜,只要打的过我,我就放你离开。”话说完,烟斗男就把手往前一探,标准的蔡李佛探手。两人没有让看客们等很久,一秒之内,就纠缠在一起。都是扎实的硬功夫,拳拳到肉,招招致命。秋和僧手上的功夫,不是凡夫俗子能练出来的,否则也不能帮樱花会打下整个关东。他的招式中,没有花招,也没有虚招,就是奔着要害去的。不过他并没有打出优势,空手道对蔡李佛,有点狮子咬刺猬,无处下嘴。蔡李佛的拳法是讲究刚柔并济,虚虚实实,让人摸不清头脑。几记必中的手刀都落空了,妖娆矫健的身法,让秋和僧硬桥硬马的攻击,没法造成应有的伤害。“好身手,但是可惜了!”烟斗男快速出拳,一招碎手桩,击中了秋和僧的下巴。“卡察...”拳与下巴的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被打中的秋和僧立刻往后退,拉开了距离,嘴里吐出一口血。“够劲啊!”秋和僧嘴里咸的提神醒脑,握了握拳头,又一次挺了上去。松井一郎也在期盼着最后一丝希望,但他明白了,这已经是死路了。其他几个人,没有管正在打的两人,今天带着火器来,就是准备留下两人,打的赢,打不赢,人都得留下。“松井先生,您走不了。”郭家的人,把松井一郎包围起来,劝他不要做傻事。松井一郎也是从小练空手道,但他都是花架子,哄外行人可以,但要真刀真枪跟人干,就露馅了。秋和僧余光已经看到松井一郎被抓,心里明白,这场风浪是逃不开了。松井一郎已经被抓,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想到这里,秋和僧咬着牙,往前挺了几米,找了个空子,强忍了烟斗男的几拳,奋不顾身地往水里一钻,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长串气泡。“靠!”“砰!砰!砰!....”见人跑了,烟斗男很生气,掏出枪,对着水面,就掏枪射击。但海面平静,没有任何波澜。“算了,找到一个,总比一个没有强!”烟斗男的同伴,劝了正在发疯的烟斗男,随手就是一枪,打在了松井一郎的腿上。“抱歉,打歪了!”松井一郎立刻就站不住了,哀嚎着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打着滚。“靠他妈的,闻名不如见面,小鬼子就怎么两下子,打遍关东无敌手,真踏马的能吹水。”“扔给差老,没准还会给我们兄弟一个好市民奖。”烟斗男带好帽子,穿上外套,嘴里不停地骂道。.....曾青天赶到码头的时候,胡德已经把船包围了,船员们根本没有抵抗,非常老实地举手投降。船上的货也已经找到,六百公斤的白小姐,两百公斤的粉姑娘,整齐地摆在地上,让证物科的兄弟们拍照。“sir,情况怎么样?”曾青天看了一眼货,气喘吁吁地问道。胡德这次很满意,国际刑警的官员,东京警视厅的特派调查官,都参与了这次行动,不费一枪一弹,就搞定了。明天报纸上就会有自己的照片,香江神探勇破毒品大桉,想想就开心啊!“青天,全都一网打尽,人赃并获。”“黑猫白猫抓住了咩?”胡德志得意满,问起了曾青天的抓捕情况。黑猫是秋和僧,白猫是松井一郎,这是行动之前取的代号。听到上司的询问,曾青天脸色非常难看,这次行动,保密程度很高,行动半个小时前,才公布了行动目标。但就算是这样,还有走漏了消息,让人跑了。“熘走了,我已经通知码头和机场,一见到人,就抓起来。”“真是该死!”曾青天恨恨地说道。嫌疑人跑了,胡德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香江水路太发达了,随便找条船,就能逃之夭夭。想到这里,胡德把曾青天拉到一旁,小声说道:“戏唱到现在,不能落场。”“找个人背锅,否则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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