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冷笑了声,却没和宝如说什么,只道:“他既然救了荪哥儿,我也不会无端和他过不去,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只是若是他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我可不会和他客气!”
宝如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心事重重,许宁柔声道:“你莫要觉得困扰,他在外院住着,你若是不想见他,只要打点好饮食起居便好了,我将他放在裴瑄那院里,自有安排,既然机缘巧合,之前的计划便要改一改,你只管和从前一般教养孩子便好。”一边又有些微酸
宝如轻轻嗯了一声,闭了眼睛,长发长长披着,脸色有些苍白荏弱,她一贯好强,难得出现这样的软弱之态,许宁解衣上了床,倚在她身边,伸手轻轻将她和孩子都拥着,低声道:“不要再想前世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你看如今孩子也没事,他也没机会对你做出前世那些事情了。”
宝如有些茫然道:“我只是在想,前世,我该不会杀错人了吧。”
许宁脸色一整:“前世事前世已了,就算杀错你也已偿命,正所谓恶因自然有恶果,就算不是他做的,也总和他看上你有关,性恶的人绝不会只做一次恶,我们只冷眼看着好了,若是他那伯父做的,我也有办法整治他。”
宝如闭了眼睛,明明困倦得很,却睡不着,许宁看她如此,抱紧她,她闻着许宁身上淡淡的香味,终于觉得有些安心下来,朦朦胧胧睡着了。
第二日一大早宝如起身,精心做了玫瑰蒸饼,鱼肉粥和鸡茸汤包,因着两个孩子长牙齿,宝如这些日子很少做甜点,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宝如切着那玫瑰色半透明的美味蒸糕,口水滴答,却一人只能拿了一小片,眼泪汪汪地看着宝如将点心全都端走,亲自送去给前院。
连许宁都不由有些醋,抱怨道:“那鸡茸汤包我也喜欢吃。”
宝如白了他一眼:“不好做,只做了一笼,先给侯小公子吃了,等你散朝回来就有的吃了。”
许宁登时感觉到了地位的严重下降,落寞地上朝去了。
散朝回来,许宁回屋换了衣服,问丫鬟:“夫人呢?”
他们这次进京又重新买了几个丫头,一个绿蕉,一个青柳是在屋里伺候的,名唤绿蕉的慌忙回道:“夫人带了大小姐、少爷在前头与裴大人、侯小公子说是打榆钱下来吃呢。”
许宁换了便服便往前院去,果然远远看到裴瑄站在树顶,身姿如枪,一只手提刀,却并没有在打榆钱,待到走进了抬头看到许久不见的唐远一身短打在上头提了个筐儿在扯榆钱,两个孩子在下头又笑又叫,指着树上要摘这摘那,唐远便扯了榆钱往下扔,荪哥儿与淼淼屁颠屁颠地到处跑着拣,荪哥儿看上去仿佛已忘了昨天受的大惊了。宝如则与侯行玉坐在一旁长椅上,宝如膝上有着几串榆钱,两人之间距离离得还算远,总算没让许宁再次吃老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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