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太太与冯惠姐大战时朱氏正在月子里,看到亲娘被打的满脸青紫,牙都掉了几颗,朱氏早就怒火中烧。只是她人在暗房中,再恨不得去跟冯惠姐打一架也只得先忍住,本来想着满月酒的时候大请宾客,当场去找大房和二房理论,既报了仇还能挣回家产。
舆论的风向一直是偏向着三房的,聂二太太恶名在外,二房要独占两份财产的事外头早就传的沸沸扬扬。朱氏自觉得生下三房唯一的男丁,给聂家传宗接代立下大功,三房就是不能独占两份,至少应该把大房的财产分一半到手,还有箫殇下的聘礼,那原本都是聂。
出乎朱氏意料外,她铺下三十桌的宴席,除了朱家人外,下层人来的很多,上流社会比如沈家,梁家那种别说亲自来了,都没打发个婆子来,收到就当没收到。聂大太太和聂二太太更过份,打发婆子送了礼完了,为此朱氏还讽刺了聂烃好久。
大房己经绝户,二房冯惠姐是不会下蛋的,只有她为聂家传宗接代了,孙子辈就这么一个,两个伯娘完全不当回事。不管哪家子孙延续都是第一位,唯独聂家,大房要把房产给养子,现在三房生孙,看都不看一眼。
朱氏一直忍到现在,倒不是觉得事情过去了,而是她想找个好机会。既然大家己经撕破脸闹,那就大闹一场,分个赢输出来,让二房把吞了钱吐出来,三房既拿到应得的财产,也能占了理。正巧聂家米行开业,朱氏便想趁着这个时候好好出一口恶气。
按照朱氏最初想的,她要抱着儿子到店铺去闹,朱氏的父亲朱老爷到底多吃了几年饭,当时就说了,聂家米行旁边就是洪家的船行
洪家船行的人不是善类,想想上回吃的亏,朱氏要是到米行去闹,洪家要是帮忙,那肯定还是朱氏吃亏,还不如到聂家二房去闹,男人们不在家,家里也就女眷们,肯定吃不了亏。
“大家都来评评这个理,天下间竟然有这样的伯娘,三爷从小跟着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差点活不下来。现在又欺负三爷无父无母,竟欲强占三房的财产,实在是天理难容!!”朱氏抱着怀着儿子,声音却是大的声,边说边哭,痛声沉述着聂二太太的罪行。
只是她的声音太大,怀里的孩子却是被吵醒了,今天天气是不错,但冬天天寒,实在不该抱孩子出门。朱氏本来也不想抱,后来还是朱太太说,把孩子抱上更有说服力,聂家孙子辈只有这一个孙子,金贵的很。
孩子哭了起来,朱氏哭的更痛了,如此一闹腾,街坊邻居都出来了,指指点点的旁边站着。经过朱家人的渲染,认为聂二太太虐待了聂烃的大有人在。不说其他的,看看聂炀娶的冯惠姐还好好的,结果聂烃前头娶的方七就出了那样的事。要是聂烃有亲娘在,怎么也不会给儿子讨这样的媳妇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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