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秀兰头摇跟波浪鼓似的,她从懂事就是在大户人家里,所见所闻全是女人,男人见的不多,像来喜这种更是没见过,她实在是怕极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别看我现在是下人,早晚有一天我能当主子。”来喜笑着说,这话倒不是哄权秀兰,他从小跟着白二爷,白二爷念书他也跟着念书,白二爷天天练字,他摸笔的时候都少,但他比白二爷小几岁,书念的并不多,却是背的比白二爷还熟,字写的更比白二爷好。
智商处理更是不必说了,白二爷的许多事都是他调停。只是白二爷会投胎,生下来就是主子,他生下就是奴才,不然谁侍候谁真不好说。
权秀兰不敢吭声,眼角一扫,却是在前边门上看到一个人影,是柳姨娘。权秀兰顿时一声惊呼,自意识的捂住嘴。来喜也瞬时惊觉起来,顺着权秀兰的目光看过去。是个衣着华丽的妇人,虽然不知道是聂家谁,但肯定是聂家的人。
来喜反应迅速,立时拉着权秀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道:“求奶奶超生,我与妹妹情投义和,只是不得相见,只能趁着今天……求奶奶超生。”
权秀兰早就吓得腿软了,也无暇想来喜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跟着来喜一起给柳姨娘磕头。
柳姨娘向来喜欢闲逛,广济寺她也来了好多趟,后园并不大。逛了一圈并不见方七,她就心里有些奇怪,就这么大的地方,难道还能把她丢了不成。然后就四处寻了起来,然后寻到这里就看到权秀兰和来喜。
虽然说主子之间礼法很严,但丫头与小厮私会并不是什么大事。柳姨娘自己也是丫头出身,何必去难为权秀兰,看来喜与权秀兰又如此磕头,便挥挥手道:“算了算了,自己也小心着些。”
说完柳姨娘赶紧走了,撞上这种事情她也是尴尬。
柳姨娘转身走了,权秀兰却是直接瘫倒在地上,她真的要吓死了。来喜也是心惊不己,赶紧问沙弥要了钥匙把锁打开,又让沙弥打盘水放到门口,却没敢推门进去。没一会里头白二爷衣衫不整的推门出来,来喜见他那样,实在顾不得,赶紧又把他推进屋里。
此时方七果着身子伏在桌子上,刚刚完事,下头水还流着,一副yin靡之相,来喜的眼睛都有些直,却是不敢多看。只是给白二爷整理衣带,又叮嘱道:“二爷放心,那妇人只以为我与方姑娘的丫头有私,并不曾多想,二爷赶紧回去,这里我来料理。”
白二爷搞的时候是真爽,没想到偷情玩人妻如此的刺激,听到柳姨娘声音时却是吓死了。哪里还顾的上方七,现在只想赶紧走人。再者他向来听来喜的,来喜做事他也十分放心,看都不看方七一眼,赶紧推门出去。
看着白二爷就这样推门出去,桌子上的方七只觉得如坠冰窑,眼泪都不流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白二爷是那样厮文可亲,那样的大家公子,怎么会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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