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白桃根据漫画中看到的样子,将匕首画了出来。
她想,既然那把匕首与将军府有关,孟修远也会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把匕首的?”孟修远没有回答亓官白桃的问题,反而问她。
“实话告诉你吧,我隐约记得在我父亲出事之后,我拿着这把匕首来将军府求助过,但后来匕首不见了,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亓官白桃解释。
“你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孟修远追问。
但亓官白桃不难看出,孟修远对这个匕首很是紧张的样子。
“因为我生了一场大病,险些死掉,等我被救醒之后,就失去了很多以前的记忆!”亓官白桃也只好这样解释她魂穿过来的事情了。
“这把匕首,曾是我父亲的贴身之物!”孟修远只是这样的解释了一下,没有再多说别的。
“奇怪,为何它会出现在我的手里呢?”亓官白桃一脸愁容的思索着。
按理说,在这个时代,身份等级划分制度特别严格的情况下,亓官白桃一个商人之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将军府扯上关系,更加不会得到将军的贴身之物的。
匕首对于武将来说,相当于遇到危险时的最后防线,保命之物。
如果这个保命之物都可以出现在别人的手中,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被别人杀了,或者活捉了,另一种是他送人了。
亓官白桃有些紧张,她不知道这把匕首到底是怎么到她手中的,但孟修远却像是陷入了一段沉思中。
亓官白桃百思不得其解,看向孟修远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呆呆的看着自己。
亓官白桃在孟修远的面前摆了摆手,“喂,你发什么呆啊?我在跟你说事情呢!”
“我知道,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你不用担心了!”孟修远没有做太多的解释,只是将这件事情拦了下来。
随后,孟修远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再纠缠亓官白桃,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下来。
孟修远的突然冷落,让亓官白桃还有些不适应。
到了晚上,孟修远突然打开亓官白桃的衣柜,看着里面根本就没有几件新衣服,就冷下脸来,将小七叫进来。
“去告诉年氏,说二少奶奶明天没有个像样的衣服可以穿了,让她快些准备!”
“是!”小七领命出去。
这个时候基本上各个房中都已经吃过晚饭,准备休息了。
小七跑到东院,跟董嬷嬷说了此事之后,就离开了。
小七知道孟修远的用意,他只负责将消息传达到就好了,至于年氏会怎么做,他就不用担心了。
董嬷嬷听到小七的话之后,有些为难,她一脸愁容的跟年氏说了这件事情,年氏很诧异。
“这都什么时间了,要做衣服也要等明天啊!这个孟修远是存心跟我过不去么?”
“夫人,您看二少爷既然已经提出这个要求了,我们要是不做点什么也不好办吧!”董嬷嬷劝说道。
她知道年氏一直在为今天的失败而耿耿于怀,心情很是不爽,在这个时候,孟修远又给她出了一道难题,换做是谁都会大发雷霆的。
“你说,我该怎么做?难道真的让我连夜安排人去给那个贱人做衣服么?我呸!一个下贱胚子也配!”年氏十分愤恨的大声说道。
“夫人……”
董嬷嬷是最了解年氏的了,见到她此刻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来劝说,只有让年氏发泄完了,等年氏心里舒服了一些,她再说些什么建议,年氏才能听进去。
年氏的破口大骂之声,让孟思雨知道了,她立刻赶了过来。
“母亲这是为何啊?”
“还不是你那个没死成的二哥!竟然让我给那个贱人准备新衣服!”年氏跟孟思雨抱怨道。
“母亲,这话可不能如此大声啊!让人听去了不好!”孟思雨听到年氏说到“死”字,就立刻出言阻止。
“在我的东院,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能奈我何?难道我还怕这里会有偷听的么?”年氏得意的说道。
“母亲教导有方,东院怎么会有背叛您的人呢!只是现在二哥已经醒了,我们说话做事还是要小心些好,最好不要与他发生明显的冲突。”
“这些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我真是很生气啊!那个死小子竟然敢这么的使唤我!”
“我怎么会不理解母亲的心思呢!母亲想对付二哥,女儿倒是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