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挨打,自然要跑了!”
“我打你我还嫌手疼呢!”亓官白桃走到孟修远的身边,将他拉了回来,两人又重新的坐在了床上,“咱俩还有正事没说呢!你别捣乱!”
“娘子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假正经!讨厌!”看着孟修远那贱贱的表情,亓官白桃就忍不住想笑。
“好了好了,你说吧,我听着呢!”孟修远见状也不再逗亓官白桃,而是变成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我突然有个猜想,你说皇上哪天会不会将皇位让出来,给兴儿做呢?”亓官白桃很认真的看着孟修远。
这个问题很沉重,也很严肃,孟修远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加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
片刻之后,他一脸认真的说道:“不管皇上是谁,反正我们孟家是始终忠心于皇上的。”
“好,夫君记住这一点就好,如果日后真的发生什么了,你可千万不要掺和进去!”
孟修远听到亓官白桃的叮嘱,也知道亓官白桃口中所说的事情,是指皇家的皇位之争,这里的严重性孟修远当然清楚。
“娘子放心吧,只要是众望所归的,我自然会顺应的,但如果并非常理的事情,我自然也会站出来主持公道!”
亓官白桃看着孟修远那尖锐的眼神,就知道了孟修远心中的想法,她很清楚,如果孟修远认定的事情,一定会坚持到底的,她只盼望着皇室可以安然无恙,不要再发生什么争端了。
“玖儿的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了?”亓官白桃继续询问道。
“玖儿是年丞相的人,看来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你截了人家的铁矿,人家当然要想办法处理你了,人之常情么!”
“娘子,你和谁是一伙的?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你夫君,有人要杀你夫君,你怎么如此淡定!”孟修远不敢相信刚才那句话是从亓官白桃口中说出来的。
想想他刚进府里的时候,亓官白桃对他那个担心,怎么这么快就判若两人了呢!
亓官白桃闻言,给了孟修远一个大大的白眼,“要不是你上了人家的船,也不会给人家机会杀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孟修远听到亓官白桃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亓官白桃还是很介怀玖儿的事情的,“哎呀,我的娘子这是还生玖儿的气呢?”
“废话!如果我被别的男人亲了你会怎么样?”
“谁敢碰我娘子,看我不废了他!”孟修远立刻严肃的说道。
“哎呀,你也知道心里不好受了,这就是我的感受,你明白了吧!”
“哎呀,娘子,我承认这是我错了,大不了下次你看到那个男子吸引你,你再让她亲你好了,我想这样你就应该平衡了吧!”
亓官白桃不可思议的看着孟修远,大声的训斥道:“孟修远!你到底还是不是个正常人啊!”
“我是啊!”
看着孟修远那找挨揍的样子,亓官白桃再也忍不住了,将孟修远按在了床上,就是一顿毒打。
孟修远躺在床上,不停的大声嚎叫着,并请求亓官白桃的原谅,其实他一点都不疼,只是想让亓官白桃开心一些罢了。
两人打闹了一番之后,躺在了床上,孟修远搂着亓官白桃,轻声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会比较难,因为年丞相是个很狡猾的人,他做事从来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所以我们很难找到他的罪证,没有证据,我们就不能抓他!”
“如果想要放长线钓大鱼的话,还真的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计策呢!”亓官白桃也很认真的说道。
“娘子有何好办法?”孟修远随口问道。
“办法么……”亓官白桃仔细的想了想,怎么样能打听到关于年丞相的事情。
思索了片刻之后,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立刻坐起身,“我想起来了!”
孟修远也随后坐了起来,“娘子想到了什么?”
“一个叫年陉的人!”
“年陉?娘子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孟修远眉头紧锁,不知道亓官白桃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对!这个人我曾在雅舍大剧院见到过!”亓官白桃兴奋的说道。
“你是说他经常到我们的店里去?”
“对!”
“然后呢?”孟修远不解的问道。
“他不认识我,我可以主动接近他呀,在他的口中多少都会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的!”亓官白桃很是自信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