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现实中,吕宋马尼拉城外的那处庄园议事厅,气氛紧张,不时有人拿着棍棒什么的,匆匆入内,和台阶下面的管家低声说几句,而后又匆匆而走,而管家也不时进入议事厅,一脸严肃地禀告些最新情况。
过了一会后,就听李家成一脸严肃地说道:“诸位,邦邦牙人也开始动了,情况很是危机。估计就这两天内,那些西夷就有可能对我们动手。事不宜迟,所有同胞,都开始撤到庄园来吧!”
“这可怎么办啊?”有一个大腹便便地胖子的汗,一个劲地往下流,他却没管,忧心忡忡地说道:“西夷有那些猴子当帮手,我们就算能坚持,又能坚持多久?”
“是啊,长期围下去,光是吃就是很大的问题啊!”另外一个白胡子也很是愁眉苦脸,“这可怎么办才好?”
李家成听了,扫视着他们几个人,忽然有点意外,他发现那个理发匠竟然哭了,看来没本事的就是没本事的,竟然都吓哭了。
李家成原本就只是瞧在理发匠经历过以前的那场屠杀,有点经验,加上他那边有不少底层明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好手,万一打起来了,还要借重才行,因此才勉强同意他来议事的。此时看到他竟然吓哭,心中便很是不屑,一拍桌子喝道:“危急关头,自当领同胞抗争之,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好哭的!”
他拍桌子的声音有点大,吓了议事的几个人一跳。就连聊天群中的张五,也被他给惊到而退出了聊天群。
其他人沿着李家成的目光,看到张五的脸上果然有泪痕,不由得都很鄙夷,就连那胖子也为此说道:“你哭什么,这么怕死?”
看到其他人的眼神,听着这胖子的话,张五回过神来,连忙用手擦了擦,一时有点尴尬,连忙解释道:“我没哭,真的,我没哭,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家成打断了,带着一点不屑道:“好了,哭不哭的,大家都有眼睛,现在也没心思来操心这。诸位,请听我说!”
听到这话,议事的几个人,都不再看张五,让想解释的张五很是郁闷,不过此时也不是解释的时候,他便也先听听说什么。
“诸位,西夷的狼子野心,鄙人早有察觉。”李家成看着他们,一脸严肃地说道,“因此,鄙人早已派人去寻求援军,找上了刘大当家的……”
他一说到这里,顿时,议事的几个人,不由得都格外关注了起来,甚至身子前倾,隐隐地,都带着期望。
“……就在昨日晚间,刘大当家的回信了,说要让他和西夷厮杀,冒着损失手下的风险,必须要有开拔银才行……”
李家成的话说到这里,就被胖子欣喜地声音打断了,“要银子?没问题,应该的,应该的,哪能让刘大当家的白跑一趟,肯定不能这样啊!”
与此同时,白胡子也听得神情轻松了起来,捋着他的白胡子道:“不愧是同胞,血浓于水,刘大当家,好样的,够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