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删了啊?
这都不能解锁??虫人根本无法拒绝余琅的邀请。
他的耳根发红,笨手笨脚地蹲在余琅面前,等余琅往他颈背趴上去,他的身体僵直得像木头一样,动弹不得。
余琅在他耳边轻笑,温热的呼吸往虫人脸颊吹:“走吧,我的宿舍左转几步就到了。”
虫人面红耳赤,如果不是麦色皮肤掩饰,早成了一颗红苹果。他束手束脚地背起余琅,生怕不小心摔到余琅,腰弯得特别低。
余琅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双腿也顺势勾住虫人强劲有力的腰腹,这下子虫人更加举步艰难。
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即使再冷静的雌子,面对雄子的有意诱惑,都无法做到处变不惊,只有俯首称臣的命。
背余琅的这一路,虫人的额头冒出了大量细密的汗水,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造成。
到了宿舍,余琅还邀请虫人进他家门。
虫人的胸膛起伏不定,面对余琅眉眼弯弯,比桃花还要漂亮的样子,连一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
等关上门,虫人将余琅放在沙发上。
他紧张地挠挠头,问:“您这有药吗?我帮您擦擦脚。”
余琅早不疼了。
不过为了支开虫人搞点事,他指出不远处压床底下的药箱。等虫人过去找,他迅速从角落里翻出一个黑色箱子,打开里头装满的各种情趣用品。
这全部是霍狄收藏的东西。
余琅抽出最底下的手铐和皮鞭,悄无声息藏在身后。虫人寻了一会儿,才搬来药箱。
“我先帮您脱鞋。”虫人跪在余琅跟前,小心翼翼地捧起余琅的脚,就像是呵护易碎品一样。
余琅任由他的动作,脱去鞋子,露出白嫩嫩的脚趾。余琅生得好,属于那种无可挑剔的完美,连双脚也是骨架均匀,细又白,犹如最天然的玉石雕琢,充满惊心动魄的美。
天生粗野的雌子,最无法抵抗这等柔软的诱惑。
虫人的喉咙上下滚动,目光似胶粘在余琅的脚趾一样,燥热的双眼布满最原始的欲,手头拿的药膏松落在地。
余琅嘴角勾了勾,知道虫人想舔。
他轻慢地在虫人眼前晃了晃脚,荡漾出香浓甜腻的信息素味。
虫人的呼吸变得不平稳,无法克制生理的冲动,硬了。虫人正双膝跪地,唯有利用弯腰曲背才能掩盖住这羞耻的现象。
他颤抖地低下头,青筋浮起的双手去捡丢在地面的药膏,不料还没来得及捡,药膏便被余琅连带他的手一起踩在脚下。
虫人猛地抬起头来,似乎再也控不住情绪,双眼充血地注视余琅,痴迷地喊:“大人……”
听到这两个字,余琅明白地讥笑:“所以你们不是怀疑,而是已经肯定我的身份对吧?”
虫人的灵魂仿佛才从被蛊惑中抽离,他拼命地摇头,表情许些扭曲,似乎懊恼自己的愚蠢。
“不,”他摆手,试图解释:“不是这样的……”
可惜他嘴笨,学不会圆谎。
“霍狄在哪里?”余琅问出一直担忧的事。
雌子非常善妒,像母胎中带出来一般,他们憎恨和排斥所有让雄子刮目相看、独特对待的虫人。
纵使是这位看起来比较老实的虫人也一样。
他抿唇,眼底闪过对霍狄的厌恶,又不敢在余琅过多暴露,含蓄地说:“政府饶不了他。”
余琅挑起眉:“就因为他隐瞒我的身份吗?如果这是我命令他做的呢。”
虫人脑回路明显和余琅不同,他终是掩饰不住嫉妒的情绪:“大人居然包庇他!这种自私的虫人,留着纯属祸害,如果被处死也是罪有应得!”
余琅觉得和他无法沟通,转移话题:“是谁派你来跟踪我?”
这下虫人变得支支吾吾,似乎十分畏惧他的上级,余琅诱导了半天,他就是不肯说。
余琅呲笑,明白不下猛料套不出话了。
他的双手往后伸,捞出手铐和皮鞭砸在虫人的脚下,虫人惊愕地仰头,便见余琅的目光上下扫过他的身体,有一种意味深长的暗示。
那瞬间,虫人心跳停止,脑子只有最奔放的冲动和激情。
“大人……”虫人嗓音嘶哑:“您这是……”
“知道我和霍狄是怎么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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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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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余琅再三挑逗,纵使圣人都难以招架,何况是早动了情,对雄性一贯毫无定力的雌子。
“卫爵。我们的队长。”科瓦终于坦诚。
余琅听得一怔。
卫爵这雌子很出名,年纪轻轻一路过关斩将,皇家护卫军分成很多批队伍,他还算是队长其中的楚翘,年纪最小,功勋荣誉最多。
当然,这还不是余琅记住他的主要原因。
卫爵是目前为止唯一拒绝过雄性示爱的雌子。还是那位被封为最美雄子的西启。
听说西启脱光在床上等他,他还宠辱不惊地离开房间,吩咐下属进去处理,声称担心西启着凉。
那时候,余琅就觉得这虫人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