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无泽扬起脚,一下子将三江镇县令的脊背踩了下去,三江镇县令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竟然开始后悔了,怎么……怎么就低估了这个新的地王,抬起头嘴角缓缓地流出了鲜血,而那双依旧澄清的双眼却死死的盯着引银发的男子,夜空下,银白色的面具闪着寒冷的光芒,“爱卿这么担心朕的安慰,真实在太感动了,所以爱卿可愿意留下来陪朕下一盘棋?”声音里面透露着满满的寒光,就好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子,深深的刺穿了三江镇县令的身体,一瞬间老者好像终于被岁月打败了一般,整个人苍老了许多,那脸上的凄苦这才符合他的真实年龄吧!
“皇上……皇上饶命啊!”老者凄苦的声音好似年迈即将死去的老人。
子桑无泽冷笑了一声,在这黑夜里面显得格外的慎人,“怎么?刚刚爱卿不还是担心朕吗?”
然后看了一眼周围的将士们,那些人此刻面色都不是很好看,可是毕竟是周身有着铠甲的保护,人就是这样,往往再四道临头的时候,知道不是赤身**,那么他们都会觉得自己的身边还是有着依靠的,也正是因为这样,而感到了还有者生还的可能,而且支撑着自己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一个物种!
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的脆弱,而且还是会在生死攸关的关头向着一切有可能的原因,让自己活下来,所以在此刻鬼君根本就没有必要下手了,因为这些人,这些变得胆怯的人,已经不值得他去出手了。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三江镇的县令被鬼君踩着,身子已经完全趴在了地上,与地面来着最亲密的接触,可是周边的将士们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前来相助,或许是再战场上练就的嗅觉,此刻这名银发飞舞的男子在他们眼里不仅仅是这个泱泱大国的帝王,更重要的是,此刻这人就好似是来自地狱的修罗,让人不敢直视,而且一切生命在他的眼里的到的都是极度的藐视。
“饶命?”鬼君哈哈的仰天大笑,然后瞬间停止,稍后缓缓的弯下了腰身,附在老者的耳朵边上道,“你可是还有命而言?”
“啊!”凄厉的惨叫声瞬间的充斥了这个寂静的黑夜,紧接着鲜艳红色的血液喷见到了鬼君白色的袍子上,让那袍子更加显现的妖娆的过分,周围的人都牙齿在打着颤抖了,可是鬼君看着附在地上,满头是血的男子竟然玩心大起,蹲下了身子,将那衣摆的前面掀了起来,蹭上了那人脸上的血迹,凝结成一朵美丽的曼珠沙华,直到这样,鬼君才缓缓的起身,然后指尖轻轻地点了一下老者的额头,那再前一秒钟还有着口气喘息的人就这么一瞬间,脑袋生生的滚落了下来,与身体分开了,在地上不停的滚动着,像是有人操纵一般的从每一个将士的身边滚过,那双大眼睛瞪着每一个人,只有鬼君,在一旁露出嗜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