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山点头,忽然又道:“万一是肖队——”
白忱捻了捻眉心,闭目不语,姜成山识趣的不再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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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忱也没强迫钟礼清,她不想做他就抱着她老实睡觉,虽然抵在腿-根的东西**的不舒服,但是好歹这男人还知道克制一点。
睡到半夜钟礼清被身边的男人给闹腾醒,他好像睡得很不安稳,眉心紧缩额头全是冷汗涟涟。
她迟疑着伸手握住他的手指,马上就被他死力回握着。她被他捏得生疼,脸上血色尽褪,她张了张嘴刚想喊他。
他忽然猛地惊醒,只是在他苏醒前她恍惚听到他喊了声“妈”。
钟礼清静静看着他,心跳却快得不能自已,第一次看到白忱脸上露出这般脆弱又无助的样子,但是那些情绪都转瞬即逝,很快就被他遮掩住。
他抬手扶住额头,并没有看身边的女人,只是嗓音沙哑的问:“吓到你了?”
钟礼清摇了摇头,踟蹰道:“做噩梦?”
忽然记起以前在家也总听到他半夜惊醒,还会下楼去吧台边找酒催眠。她只当他是坏事做多了良心受责,现在联系他之前的呓语,或许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乌黑的短发都被汗水浸湿,敞开的浴袍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上面也隐隐泌出一层薄汗,他直接脱了浴袍倒回床垫间,伸手将她按在了身下。
钟礼清瞪着一双大眼,有几分惊慌。
白忱却只是沉沉看着她,无力的压在她身上,声音透着她无法理解的荒凉:“抱抱我。”
她的手被压在枕侧,犹疑几秒,慢慢覆在他汗湿的肩头。
鼻端都是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她小心翼翼的汲了口气,似乎怕吸进他的味道就万劫不复一般。
白忱厚重的躯体压制着她,她艰难的喘息着,直到他慢慢平复,继而翻身仰躺着看着屋顶晦暗的光线。
白忱似乎特别不善表达自己的情绪,也很少会真是显露出自己的情感,这是钟礼清经过这么长时间来慢慢揣测出的结果。他似乎格外害怕自己的情绪被别人把握,想到他做的那些事,她好像又有点理解了,是不是他们这样的人都害怕自己有弱点?
白忱最终也没告诉她他做了什么梦,钟礼清被他拥着入睡的时候,还是没能想明白他喊得那一声“妈”和噩梦到底能有什么关联。
两人结婚后他从来没见过白家的人,这是第一次,钟礼清对白家产生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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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良欢翻来覆去很晚才睡着,早上是被客厅里传来的一声巨响给惊醒的。她睁着眼迷糊一阵,猛然瞪大眼,倏地就从床上弹跳起来。
没穿鞋就蹦到了地板上,她急忙打开门,果然一眼就看到肖禾和杨峥已经对峙上了。本该在沙发正前方的茶几已经歪歪斜斜的倒在一旁,想必两人已经交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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