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小旗以下,颇有几人面色惨白起来。
但冯庸根本不管,复又重新拔出刀来,拖着往外面走去,众人神色各异,却都只能匆匆追上。
张行是新人,落在后面,待走出堂来立定,却正好见到冯庸拖刀来到院中被捆缚着的孙倭瓜面前,后者此时挨了不知道多少拳脚棍棒,早已经像个真倭瓜,抬头看到冯庸过来,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准备求饶还是要说狠话。
但无所谓了,冯庸根本不给对方机会,张行看的清楚,这位总旗明显也是一位修行道上的人,走到孙倭瓜前,忽然运气,握刀之手明显有一丝偏向土黄的变色,随即弯刀劈下,直直砍向了孙倭瓜的脖颈。
不过,不知道是孙倭瓜脖子太硬,还是冯庸养尊处优许多年,失了计较,这一刀下去,只将半个脑袋削下,血溅的满地都是,气管露着外面都还在鼓动,孙倭瓜的一双眼睛也睁得极大,逼得冯总旗抽回刀子,复又运气砍了一刀,才勉强将首级斫下。
孙倭瓜既死,周围被捆缚的下属、亲信、打手如丧肝胆,其中一人更是因为双手被缚松散,直接运气扯开绳索,然后奋力顶开身前一人,便要逃窜。
但事到如今,哪里轮得到他来跑?
四下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棍棒刀枪,逼得此人只能运气到四肢,将双手染得发绿,然后攀着墙走,宛如一支壁虎……张行原本只是扶刀肃立不动,但眼见着此人乱窜到自己前方的墙面上,再加上心里始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便干脆转过身来,劈手从旁边一名看热闹的金吾卫手中夺来一把钢弩,然后取了一支弩矢,借着单脚一踩,弦子一上,复又抬手一放,便将此人钉在墙上哀嚎不断。
只能说,动作熟练的吓人。
一击而中,待回头来看冯庸,后者正努嘴示意,张行便也不做他想,走上前去,招呼几个帮闲用哨棒、铁叉将人叉下,然后一刀攮入那人心脏位置。
接着,没有任何意外,一股无形的气流直接顺着刀柄涌来,张行试探性拔出刀来,那股温和的真气依然涌入不断,最后依旧盘踞在胸腹之间。
身边乱糟糟的,张行根本来不及感受这股新的真气是什么属性,只觉得自己之前还觉得短期无望的第五条正脉隐隐鼓胀,似乎只差几次冲击了。可即便是这方面的感觉,也迅速被他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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