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碧秀心疼,这可是王妃大半个嫁妆啊。
“还愣着干什么,听主子的话快去取!”长公主催促。
碧秀无奈只好去取,一摞厚厚的银票放在楚昀宁手中,楚昀宁故作恼怒:“口说无凭,还请长公主立下字据!”
“本宫还能抵赖?”长公主没好气瞪着楚昀宁,见拗不过,只好提笔写下字据,楚昀宁这才把银票给了长公主。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碧秀被气哭了:“王妃,长公主仗势欺人,您是无辜的,那么多银票......”
楚昀宁却一点不心疼,耸耸肩:“怕什么,那些银票是认主的,还会回到我的口袋,不仅如此,还会带着一群弟弟妹妹来呢。”
“弟弟妹妹?”碧秀听的一头雾水。
“过几天就知道了。”楚昀宁没多解释。
...
长公主前脚刚回到府上,丫鬟后脚送来了寒香阁的信件。
打开信件长公主眼前一片漆黑。
上面清晰写着二十万两黄金,明日午时送到寒香阁。
“岂有此理!”长公主气的压不住涵养破口大骂:“竟敢耍本宫,二十万两黄金怎么不去抢?”
“长公主,二公子他又晕过去了。”
长公主听闻脑袋嗡嗡作响,紧咬着牙:“把这封信给京兆尹送过去,让他尽快查封寒香阁,找到罪人宁师傅!”
“是。”
京兆尹动作很快,带着人查封了寒香阁。
楚昀宁就坐在对面的酒楼,眼睁睁看着一群官兵冲入寒香阁,开始搜查。
寒香阁是她一手创办,凭借新颖的点子,很快就在京城立足。
长公主府和叶家却一再逼迫她。
楚昀宁心里有了主意:”再去告诉长公主,陌子渊身上的痒除寒香阁秘药外,无药可解,若再敢耽搁,百万两黄金也不卖分毫。”
她就不信长公主能舍得陌子渊受苦。
第二天中午她如约收到了二十万两银票。
碧秀一张张数着高兴的合不拢嘴,北北蹙眉:“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可高兴的?”
楚昀宁嘴角轻抽,她忘了儿子一向视金钱如粪土。
北北挑起一张摸了摸:“这是假的。”
“怎么可能?”碧秀不信,拿着北北那张仔细比量,看来看去她也看不懂,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额的银票,所以没经验能分出真假。
楚昀宁更不懂这个时代的钱,但她毫不质疑北北的眼光。
“你确定?”
北北指出几点不同:“这银票上的墨汁和娘给我的压岁钱上银票墨汁不一样,还有纸张的厚度也厚了点。”
楚昀宁把所有银票都给了北北看,结果全部都是假的!
也就是说她那五万两银票也被长公主私吞了!
唯一庆幸的是,解药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楚昀宁气鼓鼓的喘着粗气,长公主竟耍她,北北忽然说:“娘,私自造银票是死罪,娘把这些交给京兆尹,长公主会不会倒大霉?”
“那我的五万两银票怎么办?”
楚昀宁肉疼,那些银票得多久才能赚回来呀。
被人**裸的欺骗,她幼小的心灵实在受不了。
北北看着自家娘亲快要哭了,赶紧安慰:“娘,银子没了可以再赚,您消消气。”
有北北安慰,楚昀宁很快振作起来。
按照约定只给了长公主一瓶水。
她被人算计,那就让陌子渊多吃点苦头吧。
二十万两银票送到京兆尹桌子上,上面压着张字条,上面写着长公主三个字。
在极短的时间内,京城内涌现一大批假银票。
陌子渊抹了药不见任何好转,他已经痒得快要浑身没知觉了。
“母亲,这是假的药,您被人骗了。”
陌子渊痛苦的大喊,浑身火辣辣的,像是被烈火灼热过,密密麻麻的酥痒令他快要窒息。
“长公主,京兆尹......”丫鬟在长公主耳边嘀咕几句,吓得长公主脸色巨变。
“寒香阁是不是疯了,竟敢
去报官!”
“母亲!”陌子渊听见丫鬟的话,不禁有些埋怨道:“您用假银票去换解药,难怪人家不肯给我解药,母亲,您就不心疼儿子吗?”
长公主被人数落,脸色不善:“府上在最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拿出二十万两银票,本宫这也是没办法。”
“那现在怎么办?”陌子渊问。
长公主揉了揉眉心,私自造假银票是死罪,这一点她也清楚。
还好这事儿只是闹到京兆尹那,不难解决。
丫鬟说“长公主,京兆尹大人还说现在城中已经出现不少假银票了,这事儿兜不住。”
长公主闻言,硬生生气的个倒仰,晕倒在丫鬟怀中。
假银票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牵扯上不少人家。
“按照主子的吩咐,已经调换了叶家三少爷的荷包。”天仪说。
天仪汗颜,他堂堂暗卫首领,却要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办的不错,张家和何家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张家汉子死了老婆,一个人带着孩子有些辛苦,楚昀宁就派人给他安置在庄子上,不仅有人照顾孩子,还能赚钱养活一家子。
起初张家汉子是不愿意的,但听天叁一张巧嘴,很快说服了对方。
至于何家,天叁给了一大笔银子,那家人看见了钱什么都没说,直接带着一家老小消失了。
这两个人顺利解决,没有人在告状寒香阁,事情要处理起来就简单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