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真就是因为舅爷的缘故网开一面,还是存了什么想法?”
男人对别的女人怜惜,这是一个很坏的兆头。
“那怎么可能有别的想法?”宋景阳老老实实地道,“毕竟是自家的姐妹,你说打骂也好,送走也好,那是恨铁不成钢。但是要是侮辱……你说是不是打自己的脸?”
这个秀儿倒是能理解了,可是还是恨恨地道:“有这样的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舅爷收养之前也不打听好吗?”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爱打洞。
舅爷还挺正常的,养出这么歪的孩子,不能说是少教,那就是根子烂了。
听她絮叨骂人,宋景阳大气也不敢出,就怕自己说漏嘴。
——这哪里敢说根子烂了,屋里躺着那个,很可能就是王爷的亲妹妹!
正说话间,淮上也来了。
“王爷让我来问问怎么样了,”他挠头道,“我还得让人去请舅爷来。”
单身狗看着蚊子都是成双成对的,在这一对真小两口面前,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秀儿道:“还得等一会儿。淮上,一会儿你陪王爷进去。”
“为什么?”
“因为我吃醋。”秀儿理直气壮地道。
淮上:“……”
不带这么欺负单身狗的吧。
他也想找媳妇了。
秀儿眨巴眨巴眼睛,又小声八卦:“南星……”
淮上吓得退了两步:“我可没提,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有。”
秀儿撇撇嘴:“敢做不敢当,喜欢就是喜欢,怕什么?”
“怕挨揍呗。”宋景阳在一旁道,“他和南星说了,南星说再说就揍他。”
秀儿:“然后他就不敢了?那真是活该找不到媳妇。”
淮上被这俩人一唱一和挤兑得满脸通红,道:“没有,是南星说不喜欢我的……”
“然后呢?”秀儿问。
淮上老老实实地道:“不喜欢我,我也不能勉强,慢慢找吧。”
秀儿难得认真:“也是。”
强扭的瓜不甜,尤其是南星,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开玩笑可以,但是认真地鼓舞淮上吊死在一棵树上,那就是蠢了。
淮上见她态度很好,试探着道:“你若是遇到合适的,帮我看着些,我和景阳多年兄弟了。”
“就吃过他一顿饭,一顿。”宋景阳伸出一根食指。
淮上急了:“胡说,分明是两顿。”
秀儿无语。
又过了一会儿,秀儿见乔俏呼吸的身形起伏似乎大了些,知道这是快要醒了,便道:“快,快去喊人来,好戏要开场了。”
晋王先进了房间。
不过秀儿才不能让他吃亏——自家娘娘所有,看了别的女人就不干净了,所以提前已经给乔俏拉好了被子,只露出了白皙的肩头……
“王爷,您倒是脱一下衣裳啊。”
秀儿心说,真像算盘珠子,不拨弄就不会动。
晋王蹙眉,勉强把外袍解开,在桌前背对着床坐下,眉头皱得快要夹死苍蝇。
秀儿不放心地叮嘱道:“王爷,舅爷到时候肯定得说,有人配合这个蠢货。您千万得保住我,要不回头没法对娘娘交差。”
晋王听见她的话,面色微缓,眼皮子一掀:“下一个更好。”
秀儿:“男人才是,奴婢不是。”
说完,她把头扬得高高的出去了。
说他胖他还喘了,她秀儿是娘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