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第一期纪舒弛强得可怕、说的还都对的原则,尤清宜当即就歇了一鼓作气爬到顶的念头。
外边有巨虫,她也不敢和队友们发语音,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戳全息键盘回复纪舒弛:“明白,收到。你们还安全吧?”
想了想,她又在世界对话框里发了一句:“我们这边很危险,你们还安全吗?”
消息发出的同时,丁?在奋力控制泰坦甲虫别往下跳,而另一边的岑臻刚从河里爬起来,头发丝儿都全湿了。
他叉腰叹气,让两个罪魁祸首站在旁边防备,自己则脱下鞋子倒扣着,把里面的河水和渣滓都倒出来。
又拨开湿发,歪着脑袋原地蹦了几下,把灌进耳朵眼里的水给抖搂出来。
水星和奚漾自知犯了错,岑臻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两人以岑臻为圆心,半径一米左右,各自站一边。
奚漾脱下自己的鞋,有点心虚地踢过去:“岑哥,要不你穿我的鞋吧,是干净的,我脚不臭,真的。”
岑臻拒绝了,给他又踢回去。
反正这是虚拟世界,要不了一会儿就会干透。
只是现下这黏腻湿漉漉的感觉他很讨厌。
水星抿了下嘴,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水壶递过去:“对不起,岑哥,刚才我就是被自己吓到了,蹲下胡乱抓拽,不知道是抓到你的脚踝......”
岑臻笑了一声:“没事,这不没死吗。”他重新套上短靴,补了一句,“你们还活着就行。”
就是有点怀念起上一期的队友们了。
虽然遇见危险时帮不上忙的也有那么几个,但大家都不会拖彼此的后腿,也不瞎添乱。
正因为有了前例,岑臻才更想不通水星过个一人宽树干的独木桥是怎么自己吓自己,顺带把奚漾吓得冲刺出去,又一把把去接她的他给绊下河去的。
真的想不通。
他独自顺气,视线落到恢复平静的河面上。
这条河比他想象中深得多,完全有可能藏匿着危险物种。
而且刚才他好像看到了一缕很细的光柱,难道河底有通道?
他正思考着,远处忽然传来“咔嗒、咔嗒”的声响。
三人默契地扭头望过去,只看到晃动的绿叶,没看见奇怪的生物。
水星知道自己拖后腿了,不能再犯第二次蠢,赶忙收好水壶,指着右边几米开外的那棵藤蔓缠绕的大树:“岑哥,奚漾,我们要不要先上树躲一下。”
周围能藏身的除了身边的河,也就是那棵参天大树了。
“好,”岑臻抽出匕首打头阵:“我走前,万一树上有危险你们立即撤。”
奚漾也抽出匕首,抬了下下巴示意水星跟上:“水星走中间,我垫后。”
三人微微猫着腰,放轻步子赶到大树脚下,好在它身上都是藤蔓,往上攀爬还算容易。
岑臻回头看了眼两个队友,抬脚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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