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目光,继续对着相机镜头干饭。
“我们做演员的,其实应该要忌口的,毕竟镜头要求非常严格,但是人有时候不开心,别计算热量地吃点东西,心情会好很多。”
纪舒弛拿起玉米继续啃着,食之无味,弃之又可惜。
六块五一个呢!
还不如去菜市场逛一圈,买点新鲜的玉米自己蒸熟了吃。
叩叩叩——
忽然有人敲响玻璃。
纪舒弛侧眸一瞧,竟然是影后。
座位上的小浣熊已经离开了,影后也戴上了口罩,纪舒弛立马对她挥挥手,用口型问好。
影后指了指便利店外面往前的位置,纪舒弛觉得她的意思很明显——你给我出来!
她点点头,又指了下桌上的残局,比划了一个五,用口型问影后:“五分钟,可以吗?”
“好。”
纪舒弛把玉米装进食品袋里,端起套饭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随后把口罩一戴,端着剩下的食物去收银台买购物袋了。
到她推门快步走出便利店大门,总共还不到两分钟。
影后正在不远处抱着臂仰望夜空,来往的行人和车辆仿佛都与她无关,只有这片夜空与她同色。
“你好。”纪舒弛小跑过去,购物袋簌簌作响。
影后半拉下口罩,笑得很柔和:“纪舒弛,对吧?”
纪舒弛点点头,想喝口水顺顺,又不太好意思。
“刚才你看到什么了?”她问得很直白。
纪舒弛想说自己什么都没看到,但若否认了那就是睁眼说瞎话了。
她想了想:“影后,你看过那个小浣熊洗洗没了之后手足无措的视频吗?”
“别叫我影后,我半隐退了,不介意的话你叫我砚姐吧。”丘砚淡淡地笑着,“你的意思是他刚才看起来很无措?”
丘砚,大二那年拍了部电影,出演的女主角。
谁知那部电影叫好又叫座,丘砚的演技更是浑然天成,几乎看不出表演痕迹。
无数影迷一下子就记住了面庞略显稚嫩的丘砚,因为影迷观众买账,电影甚至拍了第二、第三部。
丘砚一举夺得影后桂冠,在发表获奖感言时只说了一句话:“我不辜负我的热爱,也不会辜负你们的热爱。”这句话至今还挂在她的微博顶端呢。
纪舒弛一直觉得丘砚是这部剧里一个热血得很平静的角色,面上看着云淡风轻的,内里对表演有非常狂热的爱意。
不常拍戏,但只要拍,必出精品。
她以为丘砚这样的冷美人,作者会给她匹配一个温暖的男人,谁能想到是只小浣熊。
纪舒弛点点头:“是挺像的。”
“那没办法,”丘砚提步往前方走,“人啊,得清醒。”
“嗯嗯,是得清醒。”纪舒弛附和着。
丘砚在桦作娱乐门口停下来,嫌弃地“啧”了一声:“纪舒弛,你不该被困在这里。”
纪舒弛顺杆往下爬:“我也这么觉得的,砚姐,那个......你其实不用担心我会说什么,我坐在店里什么都听不见的。”
丘砚从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过来。
“我不在意你会不会说,都是成年人了,只要不违法,不影响自身的业务能力,谈点恋爱也无可厚非。
而且,你觉得你身上‘狗仔指明灯’的名头是白来的?
纪舒弛,我很欣赏你一直不服软不认输的韧劲。看着你,就像看到了刚出道的我自己。
你合约要到期了的事,业内几乎都知道,但是你知道你们付总给你推了多少个资源吗?”
纪舒弛后槽牙都咬紧了。
狗日的。
断人财路,不可饶恕!
丘砚:“拿着,解约后可以考虑下这家公司,我是股东之一。”
她说完就又戴上口罩准备离开。
“谢谢砚姐,”纪舒弛赶忙牵开手中的购物袋,随机抓出一把吃的:“砚姐,吃吗?”
“......”
盛情难却,丘砚最终在纪舒弛不舍的目光中拿走了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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