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庆脸色顿时森然如冰:
“我会把他们一个个的都带到你面前,然后,当着你的面,将他们剁成肉泥,让他们的鲜血,都溅在你的脸上,身上!”
“啊!!!”
“啊!!!!!”
赵青婵彻底崩溃了:
“陈元庆,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啊!你怎会这么卑鄙,你怎会这么卑鄙无耻啊!啊!!!!”
赵青婵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不成模样。
陈元庆看着这一幕眼神也有些复杂。
若但凡有选择,他都不想这样虐待赵青婵!
可惜!
这不是过家家,而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陈元庆绝不会有丝毫心慈手软!
“机会我已经给你了,你不要,那我只能成全你了!”
说着。
陈元庆再不看赵青婵一眼,转头就走!
“等等!”
“陈元庆你等等!”
赵青婵顿时急红了眼,忙疾呼道:
“你发誓,你会饶过我赵氏族人?你发誓啊!”
陈元庆冷笑:
“我陈元庆的信誉怎样,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你爱说不说!”
见陈元庆又要走,赵青婵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说!只要你放过我赵家人,只要你放过他们啊!我,我赵青婵就算给你为奴为婢,也甘心情愿啊……”
…
“死鬼,你猴急个什么?来,咱们先喝几杯在说话。”
“嘿嘿。这不是你这老娘们儿太烧,我这忍不住了嘛。来,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夜渐渐深了。
官厅附近的一处平民区。
胡同深处的一间小宅院内,此时并没有灭灯。
厢房。
窗户纸上的影子上,依稀可以看到,一对男女正在说着放浪话亲热着。
大门这边。
陈元庆看着这窗户纸上那女人的影子,不由微微叹息一声,转而便用力一摆手。
周围。
陈玉林带着十几个亲兵,顿时如狼似虎又悄无声息的朝着屋子里扑过去。
“啊!”
片晌。
听到里面的尖叫声,陈元庆旁边戴着面纱的赵青婵,美眸中满是无法言喻的复杂。
经此一役。
她终于明白了!
眼前的陈元庆,就像是一座她永远都不可能逾越的高山,她真的是不可能斗得过陈元庆的。
再斗下去……
怕他们青州赵家,真要亡族灭种了……
“将军,您,您,您,您这是……”
不多时。
一男一女便都被带到了陈元庆面前。
男人是个身材瘦弱的猥琐汉子,早已经被吓尿了。
女人却是陈元庆相当熟悉、属于最早一批跟随陈元庆、儿子也在之前战斗中牺牲、是陈元庆最信任、让她看管地牢的婆子,刘马氏。
然而。
饶是陈元庆已经给了她相当高的待遇,她已经属于既得利益阶层,却是依然背叛了陈元庆!
而且背叛的彻底!
“带走,回去再说吧!”
陈元庆叹息一声,示意堵住刘马氏的嘴巴。
陈玉林忙是用布料勒住了刘马氏的嘴巴,直接带走。
…
“将军,都怪老身被猪油蒙了心,求求您,求求您看在小二的份上,看在老身为您鞍前马后的份上,饶过老身这一次吧……”
官厅。
戒备森严。
刘马氏跪在地上拼命对陈元庆磕头,已经哭成了泪人。
陈元庆半晌才不解的道:
“刘婶,我自问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我?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想要我陈元庆的命吗?”
“哇……”
刘马氏彻底崩了,哇哇大哭道:
“将军,都怪老身被猪油蒙了心啊。被这恶人的花言巧语所骗,老身真无地自容了啊……”
陈元庆脸色也满是复杂:
“难道,咱们的交情,咱们的情义,还比不过这尖嘴猴腮的玩意儿几句花言巧语?“
“唔……”
刘马氏又羞又愧,真无地自容了,却不敢瞒陈元庆:
“将军,不知是这,是,是这浑人那东西太大了,老身生平所见,所以,老身就昏了头,昏了头啊……”
刘马氏趴在地上,痛苦不已。
陈元庆一听顿时有点惊着了,忙是看向这尖嘴猴腮男。
“呜呜……”
这尖嘴猴腮男明显被吓着了,顿时瞪大眼睛,拼命挣扎,可惜他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边。
陈元庆对赵青婵道:
“你先去屏风后面等着。”
赵青婵俏脸微红,她此时自也明白了陈元庆的意思,第一次没有反驳,满是乖巧的去了屏风后面。
陈元庆随之一摆手:
“脱了他的裤子!”
“是!”
很快。
陈玉林带着几个亲兵便快步上前,直接把这尖嘴猴腮男的裤子脱了个干净。
然而下一瞬。
包括陈元庆在内,所有在场的男人全都是呆立在当场。
甚至……
便是陈元庆一时都有点不好言说的自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