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中年文士无奈,只能先退下,急急去给怜生教主写信汇报。
待中年文士离开,陈元庆招呼毗湿奴和骊姬两女过来,笑着看着她们道:
“感觉如何?”
毗湿奴还是很乖巧的,赶忙跪倒在陈元庆脚下,讨巧道:
“爹,女儿以后就是您的奴隶,您让女儿怎么做,女儿就怎么做,只求爹您能帮女儿换回弟弟呀……”
“哈哈哈。”
陈元庆大笑,摸宠物般摸了摸毗湿奴的小脑袋:
“既然我女儿这么听话,此事我会考虑的。等那使者再来,我会对他提出此事。”
“谢谢爹,谢谢爹。爹,您对女儿太好了……”
毗湿奴大喜,赶忙跪行上前,用力抱住了陈元庆的大腿。
俨然。
这使者的到来,让她彻底看清了形势,已经开始转变思路了。
骊姬明显轴一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般讨巧陈元庆的毗湿奴,愤恨又颤抖的道:
“陈元庆,你是魔鬼,你就是魔鬼啊。”
…
“末将宁远游击吴长伯,见过杨帅,见过诸位同僚!”
就在陈元庆又叫过朴侍卫来,在他心里埋种子,离间朴家与怜生教主关系的时候。
沧州。
吴长伯的三千关宁军终于与杨维忠的五千余西军汇合在一起。
而此时。
沧州的地方军、包括团练武装两万余人,也在迅速向这边汇拢。
再加上青州王飞虎还能抽调他本部六七千人,再加上一部分青州的团练武装三四千人。
他们的总兵力将达到五万人左右!
到时。
就可以号称是‘十万大军’,彻底将陈元庆一击而下了。
“长伯,你来了,太好了。来,快请入座!”
杨维忠一看到一身银甲、披着大红披风、宛如天神下凡般的吴长伯,眼睛也是一亮,忙是邀请吴长伯入座。
须知。
杨维忠虽是大运老帅,名震天下多年,但这些年西边的吐蕃,西辽,都被天狼人压制,整个西军的影响力颇为式微。
反之。
辽东这边因为天狼人的雄起,异军突起。
大运现在七成军饷,基本都用在辽东。
而这七成军饷中,以吴家包括吴长伯的娘舅祖家,怕至少能占到一半以上。
这导致就算是杨维忠,此时也绝不敢怠慢吴长伯分毫。
这就是现实。
见杨维忠这么给自己面子,吴长伯也觉得有面子,当即落座,一群人迅速交流起来。
待西军与关宁军的主要将领都熟悉的差不多了,杨维忠面色也郑重下来,道:
“长伯,诸位,老夫这些时日,已经仔细了解过这陈元庆与镇海城,不得不说,这小贼子确实是个人才,很会用兵,且很了解人心!因此,对这小贼子,老夫决定采用奇袭策略!”
说着,杨维忠站起身来,指向背后巨大的地图:
“现在,两万五千余沧州军已经集结完毕,青州军王飞虎那边也准备妥当,老夫准备,让这两万五千余沧州军,按照正常速度赶往青州,与王飞虎部汇合。”
“而老夫麾下西军,与长伯你的关宁精锐,便趁此时,连夜启程,绕小路先行赶往那镇海城!待我两部都赶到镇海城附近时,便分两路夹击,将那陈元庆与镇海城一击而下!长伯,你以为如何?”
“杨帅英明啊!”
吴长伯毕竟是将门虎子,转瞬便明白了杨维忠的战略意图。
打陈元庆,如果按部就班,怎可能逃得过陈元庆的耳目?
而那时。
就算他们人多势众,却究竟失去了先机,死多少人才能打下镇海城吴长伯倒无所谓,却也害怕到时陈元庆坚壁清野,增加攻城难度。
反正他吴长伯有船队的后手,根本就不害怕主功落入到杨维忠手里。
忙恭敬道:
“杨帅,此事末将没有意见,一切听从杨帅号令!”
“好!”
杨维忠见吴长伯这么配合,精神也是大振:
“既如此,长伯,咱们今夜便开始动身!你部给养,老夫马上便为你们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