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今日居然是难得的满月。于是无人再言语,将目光投向夜幕中唯一的光亮。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蹄与车轮声,交织着于远处行来,直到牢门处。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从车上下来。
夜风中,红衣男子那金色的发带,随长发一起,被夜风席卷飞舞。
见着男子的身影消失在大牢入口。悦瑶低语道:“回去吧。”这招借刀杀人使得也太假了些!
南宫越将她抱起,跃进黑夜之中……
他们是回店铺取了马车才回小于村的。路上,南宫越忽然问起方才见到的人:“如果没有看错,是曲怀仁吧?”
然而悦瑶却是笑对:“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得用这里看。”悦瑶拍了拍胸脯。
“这招计中计,倒是叫我有些意外。”
感受到南宫越的目光,悦瑶从车厢爬出,坐到了南宫越身侧。“瞒天过海加上借刀杀人,可惜了,若是换了别人,我还真就信了。”
“因为是曲家,所以你不信?”
“没错。”
南宫越忽然将她搂进怀里,琥珀色的眸子盯得她心里直发慌。“干嘛这么看我?”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一句话哽得悦瑶脑子嗡嗡直响。半晌尴尬笑道:“当然不一样!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以前的悦瑶已经被薛正文和徐慕芸害死了。”
“悦儿。”
心疼的低呼从南宫越嘴里唤出,腰间的手臂,力道猛的加大,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他的身体……
这一夜他们在荒野的马车上极尽缠绵,悦瑶从没见过这般温情的南宫越,若不是那张俊美致极的盛世美颜,和他独有的气味与体温,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稀里糊涂睡错了人。
之后的几日,县城的店铺生意如火如荼,除了林子里和鱼塘里养的活物,悦瑶还在铺子里添了自家园子产的水果和酒坊出的酒。
如今虽没有与聚香阁有生意来往时的利润高,可一个铺子每日收入也能有二十两之多。
四个铺子一日入账八十两!虽不是很多,也算是不少了。然而这日清点账目,数着银子的悦瑶,却是眉头紧锁。
“悦儿因何事愁心?”南宫越将木匣子收好。
以前她可是最爱数银子的,每每偷偷数银子,能使她心情大好几日呢!为何今日数着数着,反倒不开心了。
“南宫越,上铺子里闹事的人里既然有悬赏匪患,为何到如今都没问斩?”这都过去快七日了,县衙怎就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太不合常理了。
“所以那日我才提意,让我去处理他们。”
“不、不、不,这之中,只怕有不可告人的瓜葛。”悦瑶一手托腮,一手于桌面敲打着。此刻她只觉自己似入了一个看不见的漩涡。
想到这,悦瑶提笔写了封信,递给南宫越道:“你帮我把信送到曲怀仁手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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