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越的记忆里,悦瑶所料之事,从不曾出过意外。虽好奇这小女人怎能这般料事如神,转念一想,连匿境那种逆天之能都有的,窥探天机,也不足为奇了。
他哪里知道,悦瑶上一世是如何在尸骨无存的商场里,趟过多少暗流,方蹬巅峰。当你看得多了,经历得多了,识人也就错得少了。
果然,就在悦礼村全村养殖的当口,打着乔家旗的马车,停在了悦家小院门前。又被悦瑶说中了,乔南终是放下了身为男人的高傲,来谈合作之事宜。
虽然乔南全程只是点头应承,不过多言语。直至最后签下契约书,临上马车前,乔南才说了一句:“你最让我惊叹的,不是你站得有多高,而是你那颗从不气馁的心。我想看看,你终能走多远。”
悦瑶终不过淡笑不语。
按着她的安排,以乔家挑头,物色三至四家酒坊,以集团协作模式能扩大酒水产量的四至五倍。如今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年关将至,边临县的人们口中最为常谈的,无不是后悔当初没有迁至小于村,不然他们也能在来年开春挣上一笔。
在他们看来,悦家如今只是使着从凤家来的银子,想要挽回丢的脸面。无异于吐老本,等到来年把村民们养的东西一收,估计就到头了。
而县城内原本落败下来的乔家,忽然门庭若市,只要是家中有酒坊的,都携礼而来,希望能借此机会,能与悦家有所往来。
不为别的,等到悦家失了根本,谁能得到悦家酿酒的方子,谁就将一跃成为边临县甚至落辉郡的酒坊大家!
于是乎甚至有人打起乔家十岁大小姐的主意,提亲的不计其数,甚至连别的县城也有人托媒过来,一时间,边临县可热闹不少。
各色打扮夸张的媒婆子,整日的招摇过市,竟一时成了道有趣的风景。
乔南一生仅此一女,视得比自己命还珍贵,这时候来的,哪会有好的?不待进门婆子道明来意,就一口回绝,将人撵了出去。
自打那日见过悦家三案首后,每每有婆子上门提亲,他都会想起那小儿,模样俊俏不说,那身气概与学识,连他这个活了五十年的人都要高看一眼。
若自家闺女能说到个那样的,往后的日子定能顺心如意。于是,不自觉间,悦滋钰竟成了他择婿的标准。
殊不知三案首多少年才出一个?导致乔家大小姐,年满十八,还未定下亲事。这自是后话了。
大年夜前,雪花落下,一夜间将边临县画成了白色。天色雪白时,少有的阳光竟也跑来凑热闹。
屋顶上厚厚的白色,与大门前吊着的大红灯笼,交织出一片的欢天喜地。就连沉寂许久的凤家,换上新灯时,都是一番难得的热闹景像。
这一打听方才得知,原本病重的凤大公子,许是受了年关的喜气,身子都见大好了。于是有传闻道,悦家笑到头了,凤家大公子挨过了这关,总该要找悦家算算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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