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打年前全村养殖之后,养殖场卖出去的禽苗有近万只之多,村民们地里种的东西也不拿去卖了,除了自己吃,就都做了禽苗的食料。
再有于大林和牛婶子教着他们,养出的东西除了长势比匿境中的慢些外,无论从表像还是吃在嘴里的口感,跟匿境取出来的是一个样。
就和她想的一样,苗子是匿境里出的,放在外面养,应该区别大不到哪去。
如今曲怀仁首战告捷,只在边陲三郡预售出去的数,就已经快接近小于村养殖的种数了。
“你给曲怀仁回个信,让他不必再跑了。先回曲家,把手底下的楼子张罗开来。”
“好!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南宫越问。
悦瑶瞥了眼南宫越,打趣道:“你想怎么交待都成。实再不放心,你还可以自己去送这信,如何?”
感受到南宫越的憋曲,悦瑶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只见南宫越长袖,转身而去,那愤恨的背影,让悦瑶在厨房里笑了个够。
今儿是钰儿和灵儿的生辰,一大早,她将两娃打发出去玩,忙活了大半日,做了足足一桌子两孩子爱吃的菜。
只是从厨房出来后,还不见南宫越,悦瑶去了西厢房。
见他正举笔伏案,扑在他的肩头道:“不过就是几个字,至于要写这么久吗?”说着,看了一眼。
方见信中以她的口吻劝说曲怀仁,让他举家迁徙至边临县来。悦瑶不禁心头一暖,手指把玩着他耳边的细发,道了句谢谢。
“他是你的友人。”南宫越说着,放下笔,拆好信纸装了封。
见他信装好了,正欲离开,却被一双大手环抱,身体一轻,落入熟悉的怀抱当中。南宫越的长发如同一帘黑幔,琥珀色的眸子不过咫尺,他的唇与她的,只一纸距离。
呼吸喷撒在她的脸上,她的心似有猫挠一般,瞬间紧绷。心脏跳动的怦怦声,随着她的血压直线上升。
而悦瑶全部的视线都被落在了面前的唇上,虽然吻过他无数次,此刻她还是为他着了魔。
贪婪的覆盖上去时,悦瑶的手也习惯性的伸向了坚实的胸膛,指尖从胸膛至耳垂,直至最后两手在他劲后相扣。
本想劝说小女人的南宫越,竟被吻得七昏八素的,搂在似杨柳般纤细腰枝的手,不自觉的收得更紧。
身体里翻腾的血液直冲脑门,竟让他忘记了之前想要说的话。
若不是院外传来两个娃嬉笑打闹的声音,南宫越差点就克制不住,将这小女人拆骨入腹。
殊不知二人慌乱的神色,倒是被两个孩子看了个干净。
“你两都好成这样了,我怎么就还没有个弟弟或是妹妹呢?”小灵儿很是不满的嘟囔着。
“瞎说什么呢?不懂别瞎说!你先去洗手!再给毛茸喂点水!”钰儿指使开了小灵儿,转眼瞥了眼南宫越。
二人或是早习惯了这样以目光交流,虽不语,可是你来我往间,变换过的眼色,直叫悦瑶不爽。
“你两过完招了,就赶紧洗手吃饭!”反正每次她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她也懒得介入他们父子两之中。
待到悦瑶走远了,悦滋钰才冷冷的说了句:“大婚前,不许有小孩。”
不为别的,就因为如今的北遥女子二嫁是犯法典的事!他们若想再生个孩子,必须等他为了官,徐了旧制才可。
若是悦瑶知道他二人此刻所谈之事,不知又该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