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一大,引得外面的人寻了进来。只听一声怒吼:“住手!”那些个抱头鼠窜的随从们,忽然跪到了地上。
悦滋灵也揉着拳头,站到了于春女面前。看着迎面走来的中年男人。
那色丕子抬眼看了一下,扑到中年男人脚下唤了一声:“爹!”
合着,这是打了小的又来了老的?悦滋灵警惕的看向中年男人,心底却把这一老一小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那老的一见着自家儿子捂着命根子哀嚎,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只记得差人去请郎中。
“是她!是她伤的我!”那小的直指悦滋灵。
于春女想辩解啊!奈何说不了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而悦滋灵,只是冷哼道:“是我!没错!”
这下,那老的不乐意了,气得一脸通红。即不问缘由,也不讲道理的对着悦滋灵就扬起了手!嘴里还恶狠狠道:“哪个没教养的东西生出你这么个杂毛玩意!”
只是扬起的手,忽然停在了悦滋灵脸侧一掌之处。他的手腕被人生生扣住,不得再动分毫。他被吓傻了,这么一个大活人,是怎么忽然出现的?
“就算我闺女做错了,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动手吧!”悦瑶由远而近行来。
那老的一顿,将手收了回来。这时,他才看清扣着他手腕的人,只觉额头冷汗如雨。怎么会是他?他清楚的记得,这男人不就是随侧悦氏的人吗?
这一回,他恶狠狠的目光,转向了身后捂着裆哀嚎的蠢儿。此刻他真想将这没用的蠢货塞回他娘的肚子里。怎么就生了这么个逗风惹货的败家玩意儿呢!
“手疼?”南宫越蹲在悦滋灵面前,又搓又揉的。
一旁于春女满面歉意的低下了头。
“悦老板!能在这遇上,真是太巧了。”
“周老板不既是来做客,为何跑这儿来,欺负两个小女娃?”曲怀仁上前,安抚起于春女儿来。
周老板面露尴尬,想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毕竟自己方才都还没弄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只是见着自家儿子的命根子被伤了,情急之下,竟做了此等傻事。
于是就这么被噎着,说不出话来。
悦瑶上前,瞪了那周老板一眼,忙去安抚两个闺女。悦滋灵问题不大,毕竟这丫头打小就惹事生非的,从来都是她打别人。
倒是春女儿,小时被老正家欺负,气都不敢出。蒙学时,也没少被别的孩子欺负。是个受了气,只会哭的。遇着这事,心里定是害怕极了。
久不见亲爹为自己出头,周公子心下不爽,哀嚎道:“爹!我疼!”
“割了!”这一吼,在场的人都楞住了。周老板对着一众随从怒道:“楞着干嘛!还不把公子抬回家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周公子还大不乐意,势有想辩驳的意味。然而还不待他开口,就被周老板甩了一耳巴子,喝斥道:“给大小姐认错!”
悦瑶也不吭不声,只是看着。她深知灵儿心性顽劣,却不是惹事的主儿。
“我?”那周公子委屈得快哭了。
只是,还没辩解就又挨了一巴掌,这下倒好,方才因肿起而不对称的脸,这下对称了。
那周老板卑躬屈膝的到悦瑶面前道歉,又关却着悦家两位大小姐有没有伤着哪,好送去医馆。
楞是把周公子和一众随从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