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早就预料到了?”曲怀仁问。
悦瑶打了个哈欠,抓着头发,以一种看智障的表情,看着曲怀仁。她还当是天塌了,一大早就跑她这来吵吵,实想不明白,这曲大公子是怎么把曲家经营起来的。
“你把咱们酿酒的价钱跟着他们走,他们降,我们也降。还有,除了曲家的楼子,你得再把酿酒铺开来,要让咱们的东西随处可见!”
“说得简单,随处可见,也得人家愿意掏银子不是?”
这下,悦瑶是真的快崩溃了,心下怀疑道,莫不是这曲家遭创,曲大公子变傻了?
“你不要他的银子不就好了?先把酒放进去,人家卖了,你再去结算。还有,你别老是觉着,同样做酒楼的,就都是敌人。商场里没有永远的敌人,明白吗?”
这回轮到曲大公子疑惑了,莫不是他来得太早,悦瑶还没睡醒呢?怎么听着像是糊话呢?
酒白送给人家,等人卖了再结,那要是人家卖了拖着不结,又或者遇到经营不善,直接跑了的呢?那不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可他哪敢这么跟悦瑶说话,于是只好起身道:“估摸着你没睡醒,我还是一会儿再来吧!”
没曾想,一只手于肩头,生生又将他按坐了下来。不用想,他都知道是南宫越。果然,就听南宫越道:“她说,你照做。”
那语气,大有爹娘管教子女一般,带着不让辩驳的严厉。于是,曲大公子只能乖乖点头。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待到悦瑶迷迷糊糊点头,曲怀仁才起身离去。
正在挣扎着是起床还是继续睡的悦瑶,忽然被一个公主抱抱起,瞌睡醒了不少。“你干嘛呢?”她问。
只看了南宫越一眼,悦瑶从脸到脖子都红了,她都睡了他多少回了,头一回知道,他是真行啊!能折腾一夜不带重样的……
一想起昨夜自己被他勾出的**,悦瑶甚至都怀疑起了人生,她上一世,怕是白活了!竟不知道自己还有那样的一面。
抱着悦瑶的南宫越却是不答,直接将她抱回了西厢,塞进被子里。“再睡会儿。”声音显依旧清冷,却很温柔。
于是有选择困难症的悦老板,就这么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心道:真好,不用自己再纠结了。
而一旁看着她入睡的南宫越,微微有些心疼。昨晚他们原本只是喝酒说话,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提及凤宁,他竟不顾她的抵抗,硬将她压在身下,折腾了一夜。
当然了,他是不会承认,因为悦瑶护着凤宁而心下不爽,才折腾她一夜的。
不管以前种种,余生悦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她眼里、心里,都只能有他一人!
对于凤宁这种肖想之徒,若不是悦儿护着,他早就将凤家和与凤家有关的人,一并从这世上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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