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乔南!满嘴胡驺!我胡家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了?今日,我不告得你入了大狱,我就不姓胡!”
“你倒是去啊!跟谁拉着你似的!你胡家做了什么,还用我说?你逼了多少为人父母者,将女儿嫁入你胡家名下的教坊?事都做了,还怕听别人说?”
在乔南看来,胡家此类人简直就是为虎作伥!贫苦百姓不懂教坊是什么玩意儿!他胡家也算得上是有门立户之人,怎会不知教坊实情!
还在吁远县鼓吹女子应为国捐躯之说。鼓动众从贫苦百姓,将女儿卖入教坊!
而后悦家建起学院,比之教坊,入学院者能获利更多!这才让那些打算卖女儿入教坊的父母,转投了悦家。
也就是因此,边陲三郡的许多教坊,生意一直平平。
别的经营教坊者,最多也就是想着法子从私窑弄些人来。可他胡东远倒好,使尽了心机,逼迫人家卖儿卖女。
这不是伤天害理是什么?这不是为虎作伥又是什么?
乔南气急这般,究其缘由,也是因为自己一生只得一女!更何况当初家业败落,他差点选择以死逃避,若不是悦瑶求了他。自家女儿又该何以安生?
或许是他气的是胡东远枉为人,又或许是气自己当初的懦弱。
说来也是巧了,不知是学院动静太大,还是刘大人有了空闲,也来凑上一番热闹。
总之刘行涣来的时候,看着村下廊下躺着的人,也是一脸的疑惑。心下不禁好奇起,这悦家学院又作了什么妖?
之前还与乔南瞪着眼吆喝的胡东远,表情一换,泪眼婆娑的跪倒在刘行涣脚下。一口一个青天大老爷的,求着刘行涣为他做主。
若是别人,乔南或许只是冷哼一声,不理而过。可刘行涣乃是本地父母官,自古云,县官不如现管!谁教人家就是能管着咱呢!
于是和曲怀宁一起上前,拱手行礼。待到胡东远哭诉完了,方才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些公子也好,百姓也罢,皆是来求学制酒一行的。”
“求学就求学,怎么好好的人,还都中暑了呢?”见着有大夫在诊治,刘行涣这才放下心来。
对于这种以晒太阳来决定是否录取的法子,曲怀宁自然解释不来。只能偷摸的推了乔南一下,示意他赶紧解释,别让这些吃了亏的老爷公子们趁机抹黑他们。
“回禀大人,我们制酒之人,对身体的忍耐力要求极为苛刻。不为别的,烤酒房的高温,也不是我说着打趣逗乐的。若是连这点日头都抗不住,又怎能在烤酒房里呆得住呢!”
乔南这么一说,在场所有人都一幅了然的表情。倒了一片的商贾老爷公子们,这是吃了亏没处说。而那些还抗着日头,站在登记台旁边的,脸上表情更加坚毅了几分。
常人惹了难堪,要么甩手而去,要么憋着不出声。可胡东远偏就要异于常人,此刻又指责起乔南,不将要求直言道出,这是有意折磨在场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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