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笑得爽朗,大铁饼子般的手,差点将曲怀宁拍散了架。
“怀宁啊!这点,你还真得跟你兄长好好学学。你咋看不透呢?悦家学院的初衷就是冲着教坊去的!你不觉着,今儿我们就挖了教坊一块砖?若是咱们再努把力,把那教坊掀了,又有何难!”
这可不是什么豪言壮语,而是事实!从方子义一事上来看,并不是不可能实现的!
被乔南点醒,曲怀宁自识,自己还真是太天真。竟没看到事情本质!二人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同样欢喜的,自然还有手拿契约书的方子义了。
他没有在都德县停留,而上从悦家学院出来,上了马车,就出了都德县城门。
一来,是为了防范胡东远等人。这二则嘛!自然是庆幸自己,方才出的一百两,算是物超所值!
一百两算得了什么!之前胡东远拉他入伴与悦家敌对之时,不也出了一百两嘛!可最后呢!不过是看了一排排吊在城门口的尸体罢了。
这事儿说起来,他还心有余悸。银子打了水漂也就罢了,万万别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给自己带来麻烦才好!
至此,他也意识到,经营商行的路上,不怕对手可怕,就怕队友蠢笨。与胡东远等人的交往,也就止步于此。日后,还是少与那么蠢的人为伍才好!
然而方子义的马车从悦家学院离开,又被胡东远看在了眼里。心下,胡东远不免担忧起来,莫不是方子义那个胆小鬼,怕了悦家,去与悦家示好?
那此次买凶断路之事,方子义是不是把他们都出卖了?为此胡东远又找了另外几位,相约商义此事。
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再次坐到一起的,除了胡东远,就只来了两位。其余的,皆是回了信,草草作罢。
信中直言,他们此刻都不在乎,方子义是不是出卖他们。毕竟悦家也没凭没据!他们都称,家中还有急事,就不在此耽搁。
‘砰’的一声,胡东远拍桌而起。愤怒已经使他红了双目。当初挑头针对悦家的,也不是他。如今倒好,这些人都把针对悦家一事,推得一干二净。
反倒是视他如瘟疫,避而远之!“若真把我惹急了!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旁边两位看在眼里,心下也是慌得不行。昨儿叫嚣着要把悦家灭门的几个,今儿连影子都没见着,可见人心险恶啊!
两人互看一眼,大有不怪别人套路深,只怪自己太单纯的意味。说了些安抚的话,又把魏家的驭莲湖拿来说事。
见着胡东远气也消了,这才开口道:“胡老板,咱们还是按着昨儿商议的,先把魏家分了,再说方子义的事!”
“对对对!方子义那个米粒般的胆子,也闹不出什么事来!胡老板莫要放在心上才好!咱们再这么耽误下去,还真是连汤都喝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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