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瑶可是看得明白真切,这哪是允文要走,明明是被南宫越赶走的。不多时,南宫越的回来了。
和往常一样,悦瑶进厨房做饭,南宫越紧随其后,打起下手。
“他是来为李婉儿做说客的?”悦瑶问。
南宫越却没有回答,而是忽然问道:“悦儿,若你不爱我,会将我留在身边吗?”
悦瑶想都没想,笑着说道:“我若不爱你,把你留在身边做甚?还不如把你拿去换那千两赏。”
无视着南宫越的大黑脸,悦瑶哈哈大笑,走过南宫越身边,还在他脸上掐上几下。取笑道:“你若敢变心,我就直接将你变现了!”
南宫越虽不知变现为何意,心里却泛起了一丝甜甜的味道。能遇到她,真好!
一双儿女不在家,悦瑶做的吃食,就全是仅着南宫越的喜好来。虽是三菜一汤,却也都是南宫越平日里喜欢的菜式。
吃饭时,悦瑶说起了陈氏与周恣言,而后道出之后几日的安排。原着七月进了尾声,悦家红蓼花绝收,想来周恣言,定然将有所动作。
她想趁此机会,把周家这颗藏得颇深的毒瘤,连根去除。也正好借着这个时机,把匿境中的红蓼花,光明正大的带回村里来。
南宫越从来都是悦瑶说一,绝不说二的主。吃完饭,让悦瑶去收拾要带走的衣物,自己倒是乖乖的涮碗去了。
次日一早,悦瑶先是去了于大林家,请于大林去县城找泥瓦匠来,要将悦家小院再扩建几间出来。
之后大势动作的赶着马车,离开了悦礼村。但凡是有人问她去处,她都会说,自己是要去采买些红蓼花回来。
那劲头,就差敲锣打鼓的让全村人都知道似的。然而入了县城,悦瑶就让南宫越将马车寄在东城门处的一处茶楼里。还给了七日的马料钱,嘱咐店家看顾好马车。
转而就近选了一家小客栈,要了一间房。此番举动,看得南宫越一头雾水。
“站在那发什么呆?过来啊!”
南宫越走过去,看到到悦瑶打开的包袱里,尽是上次在都德县显裳阁时,为他买下的衣物。心下却是疑惑嘀咕:“悦儿这是要女扮男装?”
悦瑶拿看傻子的眸光,鄙视南宫越道:“这么大的男装,我怎么拌?”而后拿了一件,相较最为艳色的,塞到南宫越手中。
“你先换衣服,咱们还赶着去吃白食呢!”说着,转身就出了房门。
等到悦瑶抬着一盆水回来的时候,南宫越也换好了衣裳。不得不说,南宫越这身量,真是一符好衣架子。
悦瑶满意点头,就着水给南宫越梳起发来。随意将青丝半束于后,以一条同色发带扎紧,悦瑶就开始啧啧称羡。
谁叫人家有身段有身段,要模样有模样呢!再瞧瞧自己,真是长得也太随意了!
收拾好了南宫越,悦瑶也开始折腾自己。换了身稍像样的衣裳,又梳了个丫鬟鬓,描眉涂唇,摆弄一番后,南宫越直接都看傻了。
这别人画妆都是将自己画美,悦瑶倒好,脸上这幅妆容……南宫越不知是悦瑶不会描妆,还是故意而为。
以至于不知道该说赞扬的话,还是最好闭嘴别吭声。在偷偷瞥见铜镜上,悦瑶满意的笑脸后。南宫越最终决定,还是什么都别说的好。
出门前,悦瑶提醒南宫越,将怀容居——词苑的麟牌,挂在腰间。为了凸现麟牌,她才特意为南宫越挑了这件艳色的衣裳。
至于灵感嘛,自然来源于猎险行当中,常用的路亚拟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