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地方,见着于大林正忙活着交待泥瓦匠,给悦家小院扩建。南宫越的模样,于大林是见过的。所以悦瑶没让南宫越下车。
自己倒是详装不知,下车叫门。
悦瑶有模有样的上前打听,好在于大林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辆豪华的马车吸引了。交谈几句后,悦瑶回到车上,让车夫返回边临县城。
回了词苑,悦瑶帮着南宫越把发带取了,衣裳也换回了之前从悦家小院穿出来的布衣。
不过是换了身衣裳罢了,南宫越长声吐气,就跟松了绑似的。看得悦瑶忍俊不禁。小声交待一番后,把信给了南宫越,目送其跳窗而出。
此去也就三个时辰的样子,南宫越就又从窗户回来了。“然后呢?”他问。
“等!”
见着悦瑶又开始给自己打扮,南宫越心里难受,难受得想直接杀到周家门上去。“悦儿,不如直接把他一锅端了。何必这么麻烦!”
悦瑶也是习惯性的手快,一巴掌就拍到了南宫越头上。拍了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不是曲大公子……
尴尬的呵呵笑道:“你这人,怎么不识其中乐趣呢?且静下心来。此次,咱们不仅要拿下周家,还得把与周家联通一气的都拔出来。让边临县以后别再多生事端。”
“与周家联通一气的?”南宫越都听迷糊了。之前陈氏也就只说了周恣言一人吧?怎么还有人打着悦家的主意呢?
反正闲来无事,悦瑶就开始剖析起事情原委来。
悦家的酿酒,那是多大的一块肥肉?想要从中食得一口的,又岂止是周恣言一人!
次日,悦家铺子忽然停卖酿酒的消息,再次将悦家推上风口浪尖之处。关于悦家的各种谣言,席卷着边临县城。
街头巷尾的谈资,无不是悦家。
就连节度使大人,都不禁好奇之下,差人将李泰唤来回话。
李泰也急啊!一大早就差人去悦礼村打听消息,而后才去节度使府回话。
听了李泰所言,节度使大人就问了一句:“你确定悦家是在扩建院子?”
见李泰点头,许瑞却是托腮沉思良久。回过神来时,竟让李泰以维护安定为由。在悦家学院和县学布了防。
毕竟是混官场的人,李泰自然明白许瑞的意思。当即领了命,赶回县衙,先是加强了各城门进出的查巡。
而后,随意找了个有山匪入境的由头,为悦家学院和县学布了严防。严到什么程度呢?日停轮岗,不停的那种!
县太爷这一举动,简直就成了推波助澜的飓风,将悦家推上了风口浪尖的顶端。关于悦家的传言,更成了时下的热议。
有些脑子多的,就将此事深扒了一番。从悦家铺子,到学院与县学的布防,牵扯出一些有的没的。
比如,有人猜想,为何县城中布防的只有那两处?其中与悦家有牵连的共同之处,自然是悦氏的一双儿女。
那么,什么山匪这说。就成了幌子!县太爷要么是在保护悦氏一又儿女。又或者县太爷,是怕悦氏跑了,控制着悦家的一双儿女。
听闻这一点,就引来了更多人的好奇心。有多事者猜想,莫不是凤家发力,要制裁悦氏了?
听到这些言论的悦瑶,也是笑坏了。自古谣言皆如此,盼好者罕见,盼你倾家荡产者,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