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悦家成长得太快了!弄个学院,就进账几千两之多,把山沟子囤指给悦家,就是为了不让悦家存银太多。
此后,许瑞忽然把话题讲到了别处。无非都是闲聊之语。再无与商行、凤家或是悦家的任何言词。
为此,凤仙儿心里也很是没底,可看着许大人无意多言。她也不好过多追问。以至于没有得肯定或是否定的回答,凤仙儿的消息,也迟迟没有送回凤宅。
于是李婉儿急了,这心头火气难抑,引得宅子里的婆子丫鬟们,走路都不敢大声。就怕一个不小心,被凤家这位夫人给牵怒了。
“真是个白眼狼!枉我还把她推到那人身边,早知道是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还不如送个贴心些的丫鬟过去!”
手里的针狠狠的扎下去,却是一个闪神,扎到了自己的指头。一气之下,那才绣了半张的绢就被狠狠的扔到脚下。
见着指头出了血,抬脚就在其上拧了好几下。白色的绢帕之上,留下几个灰扑扑的脚印。
门外的撒水丫鬟见了,急忙低着头跑开了。浣溪院中,几乎是眨眼间,就没有人影。
“人呢!都死绝了?”李婉儿指头上的血一时没有止住,原本想叫人过来包扎一下,抬眼却见着一个人影都没有。心头那股难消的怒气,就更胜了。
随待的婆子急忙跑了过来,见着李婉儿掐着的手指上有血,惊呼着跑去取了些药回来。
“夫人,您再生气,也不能伤了自个儿啊!”
婆子跪在李婉儿脚边,手上的药瓶子还没打开,就挨了李婉儿一脚。于是手中的瓶子没有拿稳,硬给摔碎了。
“没用的东西!连个药瓶子都拿不好吗?这么点儿小事都办不好,我拿你们有什么用?”
又挨了几脚的婆子,只觉得腰眼子疼得厉害,可她连吭吭都不敢。就怕再把这主儿给惹怒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管事婆子,这饭碗她得抱好了。“夫人别气,老奴自罚就是!可别让夫人气出个好歹来。这若大的凤家,还指着夫人呢!”
话说得好听,婆子自罚的耳光子也打得实在。眼看着婆子脸红微肿,李婉儿心头的气,才消了下。
“允公子呢?”李婉儿问。觉着这事,怕是还得找允文来说道一下。若是没有凤仙儿相助,只怕那商行会长的位置。
一想到周恣言说悦氏是最有可能的人选,李碗儿就气得咬牙切齿。
“允公子一早就出府了,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在忙些啥。总是早出晚归的。”婆子仔细的上了药,这才放下心来。
眼看着明儿就是宴请的日子了,允文非旦不着急,还早出晚归?李婉儿心下不悦,拍桌而起,直往允文的住处去了。
这一等,直到天黑尽了,也没等来允文。李婉儿心头漏跳了一拍,难不成,这些日子里,自己疏忽了允文,让他得了空,在外面惹了某个狐狸精?
这回李婉儿是真的慌了。若是连允文都离她而去,她该如何支撑起这若大的凤家!绝不可发生这种事!
好不容易才得到凤家主位,总不能屁股还没坐热和,就被压在瓦砾之下吧!查!让人去查!她要把那只狐狸精揪出来,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