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的回到芙蓉院,徐慕芸依旧腹痛,这可叫薛正文乱了方寸。薛宅已被他搜了个干净,没有任何诅咒之物。
“那便只有一人了!”徐慕芸低语。
“悦氏!”三人同时道出。
薛正文手足无措,刘婆子适时提出,可使银子买悦氏性命。
徐慕芸握住薛正文的手,呼吸微弱道:“老爷,救救奴家和肚子里的孩子。”她知道,薛正文如今还受悦氏的救命之恩牵绊。便适时的推波助澜。
要不怎么说这徐氏将薛正文,拿捏得恰到好处呢!
刘婆子起身,伏在薛正文耳边,低语出徐氏事先交待她的话。
薛正文脸色微变后,看向床上的徐慕芸道:“芸娘,家中所剩不多的银子,乃薛家与你最后的保障。若此刻动用了,再有个变故,怕是无法应对!”
“老爷!您还说保障,您看看夫人,若不断了悦氏的诅咒,夫人和腹中少爷,怕是……”
这东风一吹,薛正文心里的战鼓,也随之揍响。
将银票取出,便由刘婆子出门寻人去了。
是夜,趁着两娃睡得酣甜,悦瑶趁黑摸进了西厢。
“小心撞着桌子伤了腿。”南宫越起身点亮烛火后,将小女人拥进怀里,责备道:“这天多冷,竟也不知多添些衣裳。”
至那晚醉酒,强睡了南宫越后,悦瑶便过起了没脸没皮的日子。
这事,还得从她强睡了南宫越那晚说起。
且说那夜欢愉过后,次日一早,悦瑶从梦中惊醒,余光瞥见身旁绝美侧颜,那颗刚刚安抚下的心脏,爆了……
不是梦?她是真的把南宫越强睡了!脑子无法运转的悦瑶打算偷摸逃离现场,却被当事人抓个正着。
“吃干抹尽就想跑?”
“谁、谁想跑了?”这事打死都不能承认!睡了便睡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自己这话一出口,悦瑶怎么觉得,好似哪里不对呢?因背对着南宫越,悦瑶自然看不到此刻南宫越脸上的表情,有多复杂,又有多精彩。
“夫人,饿了吗?”
听到这话,悦瑶倒是放心了,看来南宫越比她还尴尬呢!那话咋说的?只要自己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没错!
悦瑶顺坡下驴,点头应声。谁曾想,一双手臂将她环入怀中,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摩挲:“夫人胃口真好,昨夜吃了那么多,一早又饿了,让我再喂饱你一次,可好?”
于是,南宫越这个睚眦必报的大冰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肆无忌惮的将她吃干抹尽。
终了,还意犹未尽道:“为免你赖账敷衍,我也强睡回来。咱们扯平了!”
然后!她和南宫越之后,就走进了一个谁硬睡了谁,谁便要睡回来的死循环!
于是乎,但凡半夜醒来,或是睡不着了,便偷摸到南宫越这里,或是喝上两杯,或是秉烛夜谈,又或是一不注意,便到死循环里走上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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