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关于南宫越那身狰狞的伤口,她熟知每一条是如何落下的。
当说到为救她于危难,南宫越用身体挡下利剑,剑身穿过他的胸膛时,南宫婉儿红了眼眶。
“那又如何?”悦瑶打断道:“你与他之间的事,无需与我多言。恕我不能奉陪。”
摇悦不想再与此女纠缠,迈步向前,却不知是此女太过娇弱,还是此女有意而为,径直倒在了地上,头还于廊柱上磕了一下。
“悦儿!”
南宫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知道错了。”南宫婉儿忽然跪在悦瑶脚边,头埋在地上,额头流下的血将地面染红。
“还请夫人莫要责怪!”
悦瑶似乎懂了,自己这是遇上一朵白莲花了啊!
不理会跪在自己面前的南宫婉儿,悦瑶一个转身,迎向了南宫越:“你如何来了?”
说着,挽着他往进了内堂。独留一脸茫然跪在地上的南宫婉儿。这悦氏怎就不按牌理出牌啊?合着自己这是白跪了!
悦瑶携南宫越步入聚香阁内堂,竟鸦雀无声,众人一脸诧异的看向花台之上的悦滋灵。
这小灵儿又是惹了什么乱子?悦瑶只觉得自己额头上青筋爆跳。
只见文大儒起身鼓掌,随之掌声四起。
回到桌前,只听文大儒对自家这个顽劣的女儿,好一番夸赞。不难看出,小灵儿很得这位老人的心啊!
忙低头问钰儿:“这是怎么回事?”她不过离开片刻,感觉发生了不得了的事呢!
钰儿难得的露出笑颜,却是支字不提。
从花台下来,坐回位置,小灵儿就冲文大儒挤眉弄眼道:“老伯?如何?”
文大儒从怀中拿出一支腰牌,递给灵儿,沉声道:“一言九鼎!”
接过腰牌,钰儿凑过去,小声道:“这可是好东西!有了它,你随时可以入县学。”
“又叫我读书识礼啊?我才不要!”正欲丢手,转而收入怀中,一脸坏笑道:“对啊!入县学,不一定是去读书啊!”
道了谢,花台之上的李泰大人道:“本擂魁主,悦滋灵!”
这方言罢,底下掌声擂动,唯独悦瑶,不明所以。文大儒以体乏告辞,钰儿忙起身去送,小灵儿也紧跟而去。
这边文大儒刚走,凤宁便携酒而来,说着赞扬的话,坐了下来。
随后李诗妤的丫鬟行来,只道自家小姐忽觉自体不适。然凤宁却不为所动,唤来小厮送李大小姐回府,此事便不了了之。
李诗妤被丫鬟搀扶离去时,悦瑶自是感受到那抹怨毒的目光。
然桌上凤宁与南宫越相对而坐,气氛说不出的诡异。两人四目相视,同时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悦瑶忙劝言:“凤大公子还得爱惜身子才是,此酒虽不烈,多饮也会不适。今日乃家宴,凤大公子还是回府于凤老太爷膝前尽孝才是。”
凤宁这边还没应声,一男子却在悦瑶身侧站定。
“这位可是悦夫人?”
悦瑶点头,虽不认识,却还是先将人请坐下来。只见此人一身红锦华服,就连束发的发带,也是金丝绣成。面容虽普通,却也算得上姣好。
“曲公子这样的大忙人,居然也来我们这小小的边临县城?”凤宁一言道出男子身份。
“边临县卧虎藏龙,连凤大公子都不回京都,怀仁甚是好奇,便前来一探究竟。”
曲怀仁?难道是落辉郡于凤家之后的第二大富庶家族曲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