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瑶挑眉上前,推门而入。只闻房内响起女子尖叫。悦瑶点亮灯烛,却见李婉儿与南宫越同坐于床上。
南宫越茫然蹙眉,上身无半点遮挡之物。而南宫婉儿却是绯红了面颊,慌乱遮挡身躯。
“悦、儿……”
悦瑶摆了摆手道:“穿好衣服,咱们慢慢说。”
关了门,悦瑶怒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这段时日遇上的事,使她似进了连环套一般,左脚塌出,右脚被扣。右脚挣脱,左脚失陷。
这边悦瑶将自己随意清洗了一翻,那边南宫越已出了西厢。不多时,南宫婉儿也已穿戴整齐。
趁着两个孩子还没醒来,悦瑶叫了二人围坐于厨房中。等着南宫越的解释。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虎男闹了一晚,他昨日又修整了自家小院,当晚允文过来之后,他累得倒头就睡。却实不知李婉儿是怎么到自己床上的。
李婉儿低着头,一脸娇羞,那小女人家的神情,仿若新婚小娇娘。
“昨晚我们……你也看到了,我们有了夫妻之实。”
“南宫越?你睡没睡她,你不知道?”悦瑶问。
李婉儿红着脸,看向南宫越,却遭到一记冷目。刺得她,泪花直转。
“没有!”
面对南宫越的回答,李婉儿委屈的哭出了声,伸向南宫越的手,也被无情拍开。悦瑶是相信南宫越的,她说过不记李婉儿进院门,虽然她不在,南宫越也肯定不可能让她进来。
“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明明、明明我们、我们已经……”
南宫越冷哼打断道:“别叫我哥!从你想爬上我床的那一刻起,你就不配称我为哥!”
“可是、我们已经……”
“住口!”南宫越半眯着眸子,带着杀意的目光让李婉儿直打触。“昨晚允文带了壶酒过来,我们同饮了几杯之后,我便睡去了。今早醒来,却见她卧于身侧。”
“哥!我是同允哥哥一同过来的!”
悦瑶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身体疲乏是一回事。回家还得应对这白莲花的算计,直叫她不耐!
南宫越为证清白,拉起悦瑶就往隔壁学堂而去,李婉儿跟在身后。三人进了学堂内院,平日这个时辰允秀才已起身,偏偏这日未起。
推门而入,却见允秀才合衣倒在床上,南宫越上前拍了好几下,才将之叫醒。
一见着允秀才,那李婉儿委屈的扑过去,也不说事,直拉着允秀才哭得死去活来。允秀才刚开口问出了何事,李婉儿居然哭晕了过去。
这可把允文吓到了,将之抱到床上,又差南宫越去请郎中。悦瑶瞥了眼李婉儿,对允文道:“我先回去了,待她醒了,我再过来。”
然,屋里人去一空后,之前怎么也叫不醒的李婉儿,已然转醒来了。泪眼于屋中打量,不时的还探起身,看向敞开的门。
见四下无人,方抓着允文的手,委屈的哭诉着,道出昨晚她见允文久未归来,便去寻允文,却见他二人已醉。
她将南宫越抚到床上,又将允文背了回来,方才转回悦家小院,想着将那些吃食收拾一下。然,南宫越却将她抱上了床,还直言南宫越是将她当做了悦瑶。
“我明知他将我做了别人,依然没有拒绝,因为我爱他。”
“你……在那酒里做了手脚?”允文惊呼。昨晚他之所以带了酒菜去寻南宫越喝酒,全是因为婉儿劝他,别因她伤了他们兄弟情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