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一栋别墅的庭院内传来“啧啧”的声音。
余光里偏见父亲过来了,司君牧却并没有停下练拳的动作。
见他无视自己,司翊承唏嘘了一句。
“哎呀,要不是看你对它拳打脚踢,我还以为它是我儿媳妇呢!到了周末就来和它黏糊,说真的,它要是我儿媳妇啊也挺好,你看看这身材,上下一般粗,多匀称。”
司君牧看着面前的拳击柱唇角勾了勾,“你这是在催婚?”
司翊承连忙摆手,“哪有,我这样新时代的好父亲,会做那么庸俗的事?”
三年了,阮糖和龙枭九的孩子都要上幼儿园了,可自己这儿子,除了去公司上班,回来了就是打拳,帮自己遛狗。
这样下去可不行。
当然了,光明正大的催婚不是他司翊承的风格,他总要嘲讽一番才行。
知道他不会承认,也知道他说话的套路,司君牧也没打算让着自己的老爸。
“哎呀,要不是看您天天给它们喂食,我还以为它们是我的二妈、三妈、四妈、五妈呢!不过它们要是我的后妈团也不错,你看看这五颜六色多好看~”
司翊承手里抓着一把鱼食,蹙着眉看着池子里游来游去的锦鲤,脸色黑了几分。
“臭小子!你敢怼老子了!”
司君牧才不怕被他骂,反正也习惯了。
说来说去,他还挺喜欢这老头,没事就逗一逗,还挺有意思的。
“这怎么是怼呢?我这是明晃晃的催婚啊!您说您一天天的不是遛狗逗猫就是喂鱼,身为儿子我真想您来段黄昏恋,这样晚上被窝里也有人暖身子不是?”
司翊承被他气笑了。
“我一把年纪要什么黄昏恋,倒是你总单着算什么事?”
司君牧摘掉缠在手上的绑带,穿上衣服,“您不是也单着?”
“我有儿子,你有吗?”
闻声,司君牧哑然,这他还真没有。
但是出去给老头子弄个孙子的话,他可不敢说。
毕竟当年老头子就是一时酒醉,才有了自己。
而且他还不知道那女的是谁。
所以关于他的生母,就是一桩迷案了。
他可不能再弄出一桩来。
见儿子不说话了,司翊承也没不依不饶,直接将牵狗绳丢给他。
“给我遛狗去,多遛一会,省的它回来还有精神拆家。”
司君牧穿上外套,戴上鸭舌帽,又将卫衣外套的帽子盖在鸭舌帽上面,这才去后院抓小牧。
没错,老头子养的萨摩就叫小牧。
司君牧实在不明白,明明是个母的,为什么不取个好听的名字,非要叫什么小牧。
这名字听起来,真可气。
给小牧绑好牵引带,他戴上遛狗三件套,便出了门。
现在已经是深秋,江边的柳叶已经枯黄。
这条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就连小牧逛起来都觉得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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