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姐,你还在月子里,洗头不太好吧!”
“清清,你都答应我了,可不能到了这个份上说话不算话吧?”
贺自清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去照顾了一诺姐几天,就被缠了她几天要洗头。
“你放心,我洗完肯定乖乖的擦干净,保证不吹风。”
对于她这种一天一个澡的人,忍了五天只洗一个头,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行,你等着,我去把门窗都给你关好。”
秋一诺如愿以偿的洗了头发,从未有过的轻松。
“一诺姐,你快点擦头发,我去做午饭。”贺自清每天把自己的工作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一点也不用一诺姐操心。
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打量着房间的摆设。
透着莫名的熟悉,秋一诺只当是原主的记忆在作祟。
直到看见了墙上的照片,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古朴的大镜框,里面放了很多张大小不一的照片,其中一张黑白照片最显眼。
不,该说照片上的男人最显眼。
凌厉的剑眉,睫毛纤长浓密盖住幽深的眸子,硬朗中带着一丝精致感,穿着军装挺直背脊行军礼的样子又令人肃然起敬。
清冷俊秀,是她的菜!
秋一诺不由得想到穿书之前做的那场春梦,她缠着梦里的男人要了又要,关键还不知羞耻的教了人家好多不可言说的高难度动作。
仔细回想一番,梦里的男人与眼前照片里的男人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住院期间,她一直忙着照顾孩子,忙着感受按压肚子的酸爽感,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邵承远的样子,毕竟原主也只见过几面而已。
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男人在梦里,红着脸羞愤的质问她,“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当然是一看见你就把持不住了,我无师自通。”
啊啊啊啊啊!
老天爷啊,谁能来拍死她,不是梦,是真的。
秋一诺捂着一张老脸,怎么也没想到,做梦耍流氓竟然变成真的了!
这个世界还能有她容身之处吗?
忍不住用脑袋撞了撞旁边的墙壁,她想死,一点也不想活了。
贺自清将饭菜端到桌子上,她脸上的热度都没降下去。
只能窝在了被子里,“清清,你吃吧,我想冷静一会儿。”
未来一段时间,她都不敢直视邵承远的照片了。
现在长得再帅,也不能抚平她脆弱且羞耻的心灵。
贺自清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是不是洗头洗感冒了,哎呀,头果然有点烫!”
“清清,我不是感冒发烫。”
“那你是怎么发烫的?”
“是臊的发烫。”
“啊?”
秋一诺摆摆手,“你别管我,让我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会儿。”
饭菜的香气就像是有意识似的,不停的往她的鼻子里钻。
也就冷静了五分钟,秋一诺的肚子便开始叽里咕噜的叫着。
“一诺姐,你现在喂孩子,很容易饿的,等咱们吃完饭再冷静一会儿。”虽然她不知道一诺姐为什么要冷静?
“好!”
吃了没滋没味儿的月子餐后,又喂饱了两个小家伙,房间安静的只剩下他们娘三。
看着两个熟睡的儿子,秋一诺想到了自己未穿书之前的藏书阁,也不知道有没有跟着自己一起过来。
之前医院人多眼杂,她不敢冒险进去。
虽然明知道孩子不醒,清清是不会进来了,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下地将门锁上,然后闪身进入了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