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却来了兴趣,追着问:“什么习惯?”
严媛笑着站起来说:“他喝醉了酒就特别实诚,问什么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不想问的他都能说出来。”
“啊,我不知道啊,”祁良秦说着看向严松伟:“我还真有很多话要想问他呢。”
“我们俩要是将来离婚了,功劳簿上得记你一份,”严松伟带着威胁的语气:“我一点**都没有了,良秦你可别套我的话,真相有时候很吓人,你可想清楚。”
“照你这喝酒的频率,良秦早晚会知道,你要是担心喝醉了被套话,你以后就长点心,少喝点啊。你这人就是把不住酒杯,你酒量可比大哥好,你看你什么时候见大哥喝醉过。”
严柏宗的酒量不算好,但他是很自律的人,平时很节制。大概他这样的人,会觉得醉酒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严松伟虽然爬起来了,可是没吃早饭,说没胃口。
王泽大概是生日没过够瘾,当天晚上又约他们出去喝酒。严松伟宿醉还未醒,本来是想推脱的,可还是被严柏宗拽着过去了。
严柏宗是想借机让严松伟再醉一次,醉了的严松伟有问必答,他就可以彻底搞清楚这件事。
但是严松伟虽然有些松散随意,但他可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酒桌上长大的,心里贼着呢。他这宿醉未醒,本就难受,又怎么肯多喝酒,他要是喝醉,那肯定是自己想喝,他要是自己不想喝,就是王朋他们一起灌,他也喝不醉。
结果一场下来,醉倒的七七八八,严松伟却还清醒着,从怀里掏了烟,抽了一支递给严柏宗,严柏宗有些郁闷地接过来,听严松伟说:“闹腾了一场,倒是好受很多,不头疼了。”
这下好了,没把他灌醉,反倒叫他越来越清醒了。
他们兄弟俩,说亲近亲近,说不亲近,在一起喝酒的机会还真的不多。要等下一个人过生日,那就得等到九月份去了。
他们回到家里,严媛和祁良秦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严媛回头看,窝在沙发上笑道:“哎呦,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二哥竟然好好地自己走回来了。”
严松伟在玄关处换鞋,笑着说:“小瞧了你二哥了吧。”
祁良秦站起来,严松伟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问:“看什么呢。哎呦,这种家庭伦理大戏不是妈的口味么,怎么你们俩也爱看。”
“我们是担心你们俩都喝醉了,所以熬夜等你们呢。好了,你们平安回来了,我也可以去睡了。”
“媛媛,我朋友送了我两瓶帕图斯,留下来喝一口?”
“我不了,我明天约了人了,这么晚了还喝酒,明天脸肿就完了,你们男人喝吧。”
严柏宗就看向严松伟,严松伟问祁良秦说:“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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