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我画好啦。”经过一早上的努力后,林灼灼终于将送给纪之恒的画成功收尾。
林灼灼拉着自家铲屎官的手进画室,献宝似的在那幅画跟前停下。
“怎么样?”
看着眼前的画,陆时深震惊得难以复加。前天不是在监控里见到过吗?仅仅过去这么一两天,这幅画完成以后变得更加让人震撼了。
陆时深喃喃道:“这画……画得真好。”
或许,之恒这回真的有救了。
“辛苦你了,灼灼。”
陆时深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妻子拥入怀中。
何其有幸,能够遇到她。不仅让他免受多年怪病的折磨,还有希望治愈之恒。
她的爷爷救了他的爷爷一命,她又救了他和之恒。
她真是陆家的小福星啊。
“阿深,我们今天下午去姑姑家好不好?”林灼灼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画送到纪家了。
好想看到纪之恒康复以后,秦宴的表情。
一定很精彩吧?
这么多年在暗地里的谋划算计全部都落了空,说不定还会被赶出纪家。
毕竟他今年25岁了,纪家没有抚养他的义务了。
陆时深没有犹豫:“好。”陆时深自然也是想早些将这幅画挂在纪之恒的床前,让他天天盯着看。
遍寻名医,求神问佛,全没用。
自家媳妇的画是最后的希望了。
吃完午餐后,陆时深和林灼灼带着刚装裱好的画作向纪家出发。
陆佩兰早就得了消息,站在大门口张望着。
这天不是周日吗?秦宴不用上班,也不知他是在哪里闻到的风声,知道陆时深夫妻二人即将上门拜访,竟死皮赖脸地跟着站在门口。
陆佩兰对秦宴没什么好脸色:“时深他们要过来,你在这边碍什么眼?”
试问谁能忍受丈夫的私生子动不动在眼前乱晃?
尤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卧病在床、危在旦夕,而且很可能就是丈夫的私生子下的毒手。可恨的是,多年来在纪氏耗费的心血或许就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那个女人早早的死了,可到最后,说不定还是那个女人的儿子赢了。
不过幸好,现如今又看到了希望。
陆佩兰早就听娘家大嫂说了,灼灼那孩子治好了时深的怪病。据说她一靠近,时深马上就恢复了正常,不再疼痛难忍。
这种玄乎的东西,很难用科学解释。
如果自家大嫂说的是真的,那么灼灼那孩子的画也许真的对恒儿有用。
陆佩兰才不想让秦宴察觉到那幅画暗藏玄机。
她斥声道:“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秦宴看起来卑微极了:“兰姨,我一直把陆总当成兄长看待,他来家里,我怎么好躲在房间里呢?”
才怪!
啊呸!他压根就不稀罕当陆时深的弟弟好嘛。
他此番杵在这里,就是觉得陆佩兰有些不对劲,想看看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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